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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阿年洗了澡倒头就睡。
头发湿湿的没吹,心里乱七八糟,这样睡着做了梦。
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想起什么,头疼地坐起身,下床。
那份协议在行李箱的最底层放着,装的严实,阿年踩在椅子上,从柜子上搬下行李箱,举的胳膊酸了,小心一点点让箱子落地。蹲下身,开了箱锁,把协议拿出来翻看,一切都正常,除了管止深后加的几条是阿年签字时没有来得及看的,但也不是多触人底线的要求,阿年烦了起来。
计较,能计较得过管止深这个狡诈的人吗。
协议上写明,如果一年后他不离婚他违约,他要支付给第三方他的一半身家。
晚上8点多,方默川到了阿年宿舍,车照旧停在了外头,进去之前,要必经大门口的保卫处。
方默川来过,保安大叔一眼就认了出来。
“不知道抽不抽的惯这个牌子?”方默川给保安大叔拿了一条烟,从小窗口递了进去。
开车过来,大街上等灯的过程中他看到了一家烟草店,买烟给保安,如果收了,以后晚点来兴许不会为难,直接放行,如果不收,谁也不会少快肉。
保安大叔收了,回身儿塞在了保安室那件不太新的大衣底下。
保安大叔看方默川的打扮,和停在门口的吉普座驾,加上这出手大方,知道这小子是个富家子弟。
保安大叔照例扣了方默川的身份证,怕出了什么事兜不起。
方默川跟管理员大姐一路来了阿年房间,推门进去,手里拎着给阿年买的晚饭,还有一杯可乐。
屋子里不只是阿年一个人,方默川诧异地望着这几个陌生女孩子,大晚上的,都来阿年宿舍干什么?
阿年房间的人也看方默川,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