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佻!
阿年敛眸低头,粉颈微露,果断的打开车门下了车,甩上车门。
影子跑过来。“怎么谈的?”
“好像喝酒了,根本没法儿谈。”
阿年心里堵得慌,回头看,那台车已扬长而去。
转眼4月初,阿年放下了在整理的论文稿,选择先忙四合院的事。爸爸的案子月底开审,奶奶催得紧,一天打来最少两个电话问情况。甚至今天在电话里骂她:“是不是想让你爸在监狱里呆到死,你就可以吞你爸这笔遗产了!”
阿年就那么听着,一句话也不辩驳,因为多说无益。奶奶眼中,她这个孙女一直心属南方外婆舅舅那边,来了北方读大学,指不定什么目的。
如果不是方默川,阿年不会考a大,不会来到北方努力的习惯北方生活。当年填志愿时,方默川扳过她的脸认真地说:“阿年,我一路从北方追你到南方,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这辈子,你,就跟着我走。”
第一次心颤,阿年十分不确定未来会如何地说:“先走走看。”
来到北方之后,方默川跟她同一所大学,他大四时她大一,她大二时他去当兵,是家里给他拿的主意。不过,能让他那性子妥协去做不愿做的事,可想而知家长的厉害。
临走前方默川没出息的喝多了,哭了,大冬天躺马路牙子上一遍遍说:“我能不能带我媳妇儿一起去?把她留这儿,我不放心……”
5年了,没有总腻在一起,除了大一他还没去北京那年。
两个月前刚过完年,阿年去看四合院,本想在北京见一见马上要退伍的默川,可他有事无法出来。
影子的电话打了进来,阿年接起:“影子,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