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显然对这个光头没兴趣,理都懒得搭理的喝他的酒去了。
白玉琦倒是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下传说之中的“御弟哥哥”。
只见他一身朴素的灰色僧袍,面白无须略显富态,长得到也没有小说里说的那么人见人爱。
说来也奇怪,道门不禁荤腥嫁娶,但是倒是普遍都个出自己想表达的东西。
“你说想西行求取真经。”
“可你是想求一尊‘佛’回来?还是想求三乘原典中的道理回来?”
白玉琦也不等他回答,就道:“你连自己想求什么都不知道,就准备稀里糊涂的去求么?”
玄奘沉思良久这才困惑的道:“请帝君为弟子解惑,弟子想求的到底是什么?”
“你不过是因为中原的佛门经典,经过数朝数代的演化之后,形成了不同的流派,各执一词辩驳不清,所以想要求取原典回来对照而已。”
白玉琦也不回答玄奘的问题,自顾自的道:“既然你求的是这个,那自行西去求经就是,又跑来问我作甚?”
“无论你求的是什么,无非都是这下界历代佛门中人总结的典籍文章,又何必在乎是否有真佛?”
“中原的佛学经典演化各异,就一定是不好的么?经义原典中记载的难道就是真理么?”
“这世间万物日月轮换、星斗变化,本就不是一成不变的,沧海桑田、时过境迁的道理你难道不懂么?”
“一千年前的学问道理,放到现世就一定是正确的么?著作你所谓‘三乘原典’的,就是你所谓的‘佛’么?”
“就算他是‘佛’,天竺的‘佛’悟出的道理,拿到中原来就一定适用么?你可知道‘南橘北枳’的道理?”
白玉琦一通反问,把玄奘给绕晕了,还引起了在一旁饮酒的李渊的兴趣,专注的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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