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他怀里的小身子翻来覆去狰狞了好久,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睡过去的还是晕过去的。@%(^>?
当发现怀里的小人儿不对的时候,她浑身已经出满了虚汗,身子有些痉挛发抖,嘴边一直莺莺的呻一吟着什么,好像很难受。
“丫头?丫头?”冷晴浑身抖的厉害,怎么叫都叫不醒,南宫名脸色阴沉,目光下移,当发现她腹部沁出的那抹殷红时他眉目一黑。
极快的,脱掉她的衣服,腰间那层厚厚的纱布已经渗出了血迹,南宫名整张脸变得阴郁。
喉结一紧,眸子冷厉的像是暗夜的芒刺,这个伤口很显然是新的,不用猜就知道是那晚遇袭伤到的,南宫名心里又疼又气,这个臭女人,不要命了?受了伤不说,还顶着伤去参加游泳训练,简直自虐!
来不及懊恼什么,拿过剪刀将她伤口两处的纱布剪断。
伤口、血液和纱布完全凝结在一起,南宫名眉头皱的越紧,当机立断,动作极快的撕掉了那层纱布,那个伤口一带,冷晴全身疼的一个抽搐。
“乖,一会儿就没事了。”南宫名不知道怎么安抚,只能俯下身在她额头上浅吻了一下,口气溺宠的很。
这里医疗设施有限,最近的就是十几公里外的军区医院,他出门时走得急,也没有带军医,不过还好,对这种最基本的外伤他还应付的来。
从清洗伤口到上药包扎,每一步南宫名都做的小心翼翼,这些都做完之后又喂她吃了几片消炎药,一顿折腾之后,终于她的身子不再抽一动,呼吸慢慢变得沉稳。
南宫名不敢懈怠,不断的试着她的体温,确定没有发烧,只是伤口感染,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吐了口气。
稍作休息后,南宫名将现场处理了一遍,燃着烟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房间静的只能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
手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从小到大,除了秦勤的死,他就再也没有感觉到挫败,而此刻那种挫败感却越来越重,作为她的丈夫,他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和托付吗?
南宫名很自嘲的一个轻笑。
就这样一夜,有人安睡,有人失眠,有人身疼,有人心疼,百味交集。
……
“报告!”
天还没破晓,卧室外一声嘹亮的报告声打破了卧室内的静谧,听到这一声安睡的冷晴动了动身子,沉重的眼皮努力的睁了一下。
“讲!”南宫名的声音带着几许薄怒,说话间身子却已跃到床上。
卧室外的杨西林自然知道这时来必然惹得万岁爷不高兴,只是事出紧急。
“报告首长,陆处长发来紧急致函,说……。”
“知道了。”南宫名锁眉打断了杨西林的话,“一会儿我给他回电,你先下去。”
“是,首长!”
杨西林自然不知道卧室内发生了什么,不过听起来他口气很不好,三十六计走为上。
卧室外一片安静,卧室内更是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