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馨扮了个鬼脸:“我偏要闹出点事情来。不闹出点事情来,那不是太寂寞了么?”
刘振鹏板下脸来:“如果不听我的话就不许去。没见过这么任性的人!”
黄晓馨笑着说道:“啊哟哟,刘大侠发脾气啦?那样子好吓人。好啦好啦,我听大侠的话不闹事就是了。”
刘振鹏笑了起来:“这还差不多。”
第二天午后,两人换了衣服,扮作寻常武林人士的样子,问明了去东郡府的路径,便径往东郡府走去。
两人踱到东郡府门前,见客人正陆续进去。那东郡府院落很大,建筑气势雄伟,但看上去已经很旧了,房屋虽还不破烂,但瓦沟上长着好多的草。一阵轻风吹来,那些银白色的枯草便随风摇曳,就像古稀老人的胡须。
那些银白色的枯草,像是在向人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这东郡府经历了漫长的岁月;那气势雄伟的屋宇,在告诉人们昔日东郡府主人是何等的尊贵和荣耀。但雄伟的屋宇在那随风摇曳的枯草的映衬下,显出辉煌一去不复返的无尽悲凉。
刘振鹏和黄晓馨走到门口,伸出拇指和小指一扬,轻声说道:“武林朋友,义气为重。”
一个衣着光鲜的管家连连拱手:“有劳。二位请进!”
在一旁站立的彪形大汉陪他们走了进去。落坐后,有人给他们看上茶来。
彪形大汉请教他们的姓名:“敢问二位尊姓大名。“
刘振鹏不说话,黄晓馨随便捏造了两个假名报出去:“在下风不平;那位老兄是向无敌。”说着,指了指刘振鹏。
那彪形大汉报拳说道:“二位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能亲仰尊容,真是三生有幸!”
黄晓馨在肚里暗暗好笑,心想:“这两个名字我都觉得十分陌生,你倒是已经如雷贯耳了,真是奇了怪了。”
客人越来越多,彪形大汉见刘振鹏和黄晓馨年纪很轻,以为两人是哪一派中的后生晚辈,也不怎么看重,说:“二位请随意,在下还有些别的事忙。”
刘振鹏:“哦,不用客气。你去忙吧。”
喝了一会儿茶,开出席来,刘振鹏和黄晓馨在不起眼的偏席上坐下,陪席的是李元斌的两个小师弟,同席的都是一些各派中的后辈门人,也没人注意他们的存在与否。
酒过两巡,到第三巡上,李元斌到各席敬酒,敬到偏席上时,刘振鹏仔细打量他:约莫二十**岁年纪,中等身材,面皮白净,举手抬足间显现出练武之人的干净利落,眉目间透着一股英气。但见他眼球充血,可能是想起父亲被害之仇,连日来悲伤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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