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问摊摊手,看着渐渐隐去的光明,醒来的黑暗,他抬头望着星空,感叹时间流逝,似水流年,光阴似箭,但是在修士界里,这些都成了奢侈的无病呻吟,对于修士来,或许百年长,千年不短,但还是不够长。他已经是鎏盈境修士,寿命少也有几千岁,但是,给他真正的时间,却不到他剩余的十分之一。
当然,这是不可能被外人知道的。燕问的心,一直以来都不曾完全打开过,他将所有的事情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一直以来,他都独自一个人承受那来自未来的压力,就算他与别人了,也得不到任何的有效的帮助,毕竟,他要面对的,乃是这天,这世间的老大,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在他的手里超脱,除非成为与他并肩的存在,有资格步入那传中的永恒界。
燕问明白这一,所以他不想将自己的压力,让别人也来同他一起承受。
他盯着渐渐打在他脸上的月光,有些呆了,而那燕淳也是提着一块毛巾走了出来,拍在他的肩膀上,道:“你子发什么呆呢?怎么了,想女人啦……”
“咳咳咳……”燕问当即看向了燕淳,这个大叔还真是口无遮拦啊,一开始没有发现,怎么一到了这燕南殿,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燕问摇头,回到:“往往别人想女人的人,才是在想女人的人吧。”
“老子就是想女人了咋滴,妈的,也不知道我家那婆娘怎么样了,我离开了这么多年,想必已经改嫁了吧……”
“淳叔,给我讲讲你的事呗。”燕问好奇的问道,毕竟,这燕淳的身份不简单,而且,就连那燕童温和燕童瑾两兄弟看向他的目光都有些奇怪,他们的目光之中,有疑惑,很多的是惊讶,就连那城府很深的燕童温都露出了同样的神色,这燕淳身份不简单是绝对的。
而这样的一个人离开了“家乡”,那绝对是有故事的人,每一个有故事的人,都是值得去品嚼的人,他们的故事,与每个有故事的人,多多少少有些类似,但是更多的必然是不同于其他人的经历。
一个人有才情,一个人有气质,但是,一个人身上透出来的红尘气与一个人身上透出来的沧桑感,绝对不是一个有才情有气质的人能够轻易拥有的。
若是有才情的人是甘露,让人清凉,那么一个有气质的人,也将会是旭日,给人奇特之感,而这有故事的人,他们的身上的味道,却如同陈年老酒,唯有细细品爵,才能品出它的味道。
“,个屁哦,不就屁大的事儿么,有什么好的……”连燕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燕淳便露出了不快,似乎往事追忆起来很是伤人。
燕问摇头,道:“有什么不能的,不就是和女人有关么……肯定是一些风流韵事罢了……”
“去去去,你子懂什么,连胎毛都还没有褪尽,就来拿老子寻开心?”一毛巾摔了过来,燕问抬手接过,却发现,上面的力量真是大得惊人,若不是他的身体恢复的十之**,估计压根不可能接得下这家伙一样的力度。
燕问将毛巾放在肩上,从门槛上站了起来,自那兄弟二人走后,他休息了一会便走出来坐着门槛上,看着天迎来这沉暮。
“淳叔啊,实际上,我一直以来,都不清楚什么是****,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终于明白了,那是一种追寻,无论她在何方,你都能够想起她的一颦一笑,历历在目……”
“哟哟哟,子竟然懂****?”燕淳另外一只手里,竟然多了一只酒壶,仰头笑着,喝着。
“我擦,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定是疯了……”看着一口酒从燕问的肩膀上流到了脖颈,让燕问感觉浑身不舒服。
这才多大一会儿啊,这燕淳就醉的一塌糊涂,如同烂泥,无奈,他只好将其抗进了屋里……
一夜里,燕问总是想起了月臻,与月臻的种种,一直以来可以相依为命,可是现在,他却只能在这儿,薄弱的力量,压根不能和此时此刻的“月臻”相提并论。
月臻的身份,乃是月华,月华圣宫的宫主,身份尊贵无比,恐怕在这天宇众星,没有几个人可以与其并肩。
燕问现在,就连天宇众星的格局都还没有完全弄清楚,要他如何来发展势力。
“若是……若是能够将燕南星化为我自己的力量,那就……”燕问心中,冒出了这样的念头,可是,马上他又摇了摇头,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先别现在的他是一个外人,就算他已经认祖归宗,是了燕族之人,可是,他毕竟不是嫡系,只不过是一个来自六洲的修士,身份上,就已经和那争夺族长之位的四人相差太远。
燕问沉沉睡去,忘记了所有的事情,或许,这是他少有的一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