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她是季远将军的爱女,你们这么刻薄她,可知道会招来什么后果?”
齐王妃讪讪然:“季将军连如裳呆在外家都管不了,又怎么管得了庶女的事情,如裳做什么,他都一直忍气吞声,根本不敢发作。”
太妃更怒:“蠢,你以为他真的无法管如裳的事?他若真要管,以七出之罪,用家法打死如裳,我们也阻止不了。他不管,一来是给王府面子,二来,他也并不看重如裳,自然也懒得理她的放肆。
季将军这样的人,脾气是好,却也有底线,季婳就是他的底线,你们这样弄他的女儿,将他的怒气彻底激发了出来,到时候,谁也保不住如裳,连王府也会受牵连,被人指指点点。”
齐王妃哪里想得那么深,她虽然比齐如裳聪明稳重些,但出身高贵,同样心里也是瞧不起季远的。
如今被太妃指责,不由得心惊,自己确实太大意,沉不住气。
“太妃教训的是。”
“如裳这个主母做得一塌糊涂,你是王府当家,万不可学她。”
太妃教训了几句,齐王妃也不敢为齐如裳求情,就退了出来。
她只能带了点东西,去看望被禁足的齐如裳。
齐如裳一见她来,眼睛一亮:“玉姐,怎样?你帮我求情了吗,太妃说要放了我吗?”
王妃说:“太妃正在盛怒之上,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如裳你在这里忍耐一下,改天我替你再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