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雪想起就肝火大动,他们自以为计谋滴水不漏,却没料到,所有的行动都被洞悉。
可恶,到底是什么人。
东方濂大震,心念如电。
“如此缜密的心计,怎么看都不可能季远那榆木头脑能想出来的,他身边,何时有个如此厉害的幕僚隐藏着?”
“应该不是他的幕僚吧,如果季远真有这样的幕僚,又如何会中我们的计,出城应战?对了,濂,有没有可能是那天坐着白色法器飞来的人?”
东方濂想到风中那隐隐熟悉的侧脸,难道是她,随即又觉得自己妄想,云天音那蠢女人,怎么可能有此等心机。
何况,她早就死了。
“我打听过,季远是一个人去到林将军镇守的城池,身边并没有幕僚,要说他身边的人,似乎有一个,他那上山学艺的小女儿季画,但绝不可能是她想出这等计谋。”
胧雪笑了,眼底藏着鄙夷:“那个大名鼎鼎的季画?自然不可能是她想的计谋,当年她在京城出尽洋相的事情,人尽皆知,更可笑的是,他父亲还敢为她谋个王妃之位,八皇子一口就拒绝了,最后灰溜溜的走了。其实她也挺可怜的,闹出这么一出笑话,估计以后都没人想娶她了。”
这种癞蛤蟆也想出天鹅肉,坐上王妃之位,笑话。
王妃这种尊贵的位置,就该由她这种聪明又美丽的女人坐。
这样一个蠢货,自然不可能是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