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个惹人厌烦的女子，还害得我成了笑柄。”

“那你现在大可不必烦恼了，季远估计已经死了，他女儿自然也不会再有机会回京。”东方无殇淡笑，神色间满是淡漠。

东方拓一时间无话了，半响闷声：“皇叔既然知道季远有危险，为什么不救他？”

东方无殇用一种奇特的眼光望着他。

“我为何要救他？与我何干？”

东方拓怔住，有些不悦。

即使自己不喜欢季远，但季远也是镇守边关的将军，关系到地遥国百姓的安危，皇叔怎能说与他无关？

“可他是我们地遥国的将领，怎能眼睁睁看着东方濂害死他。”

“拓儿，朝政上，多的是这种为一己之私而陷害的政.治斗争，不够聪明的人即使从斗争中活下来，这次逃过了，那下一次一样会被弄死，我何必多此一举。季远他本该死撑着不开城门，还有一线希望，东方濂也不敢一直拖着。东方濂就是摸清季远的性格，所以他才敢这样做，季远却没有认清形势，这是他致命的弱点。”

东方拓知道他说得对，都是那季远太冲动，可是……

“但这毕竟关系了整个红水城士兵的性命，战败了，会死很多人，皇叔难道也不心痛黎民百姓吗？”

“人命如蝼蚁，何必太在意，哪场战争不死人，都不过是战报上一个数字。你若心存怜惜，大可以让他们都别上战场。”东方无殇漫不经心，脸上更无丝毫怜悯之意。

“我不是这意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