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骄的脸当即就垮了:而今傻子都知道他们北堂府要办喜事给北堂傲冲喜!不是琅邪一个劲儿对她眨眼暗示,她会让这牛鼻子道士立刻变包子。
“不知怎样的女子合适?”琅邪对这些道士糊弄人的招数最是喜欢。
“这个……你容我算算!”
道士心虚,他自从遇见那战蛟那一茬后,他就金盆洗手了,今儿纯粹是被逼着来的,而对面那女的一看就不好骗,眼前这男的眼睛那个亮啊,一看也是个精明的主儿……
“不急、不急……”琅邪笑。
北堂骄瞪琅邪:玩什么把戏?玩她弟弟呢?
“今儿管家来说,京城里关于傲儿投江的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猜什么的都有。就连慕容嫣的那事儿也让人翻了出来四处传呢!”琅邪低语。
北堂骄一怔,眼睛瞪大:名节固然重要,就担心这事传真了,落进那柳姑娘的耳朵里……
“别急,今儿这道士的话儿,倒让为夫觉得可用!”
“何意?”
“可记得战府的招儿?”
琅邪暗压住北堂骄的手道:“到时报上去赐婚,把名儿套上那柳金蟾,圣旨在我们手里,谅那柳金蟾天大的本事将来也不能休了咱们傲儿。”
“你是说?”
北堂骄正为皇上不断暗示慕容嫣与北堂傲的婚事可行,而不知如何说弟弟还有一个柳金蟾而烦躁,此刻一听,立刻想到了战府给战蛟换媳妇的手法。
“张冠李戴!合八字驱邪气……咱们依样画葫芦!”
琅邪笑,“你别忘了奉箭可把傲儿和那柳姑娘的两份婚书礼单都拿回来了,虽还不能算作数,但若加上你我的官印、皇上的御玺,那姑娘的家里就是不知道,又如何?我们在再在礼单上加上御赐的东西、我们给傲儿的陪嫁,最后签章……满京城的上下官员都那么请上一请……”
北堂骄立刻露出笑容:“相公,有夫如你,为妻何求!”
琅邪脸一红:“孩子们在那边呢!正经点儿。”
“正经什么?等傲儿这事一有了着落,我就陪你去你家孝敬你父母,把你父母接来京城,想住多久住多久,省得你总是惦念。”
“当真?”琅邪睁大眼。
“我俏俏何时说话不算话了?你爹娘也是我爹娘啊!琅邪,皇上昨儿一来,让我想明白了很多……我一直觉得我亏欠傲儿很多,其实亏欠最多的是你!你远离北凉……”
“妻主说什么呢!琅邪愿意的……”琅邪鼻子一酸,他真的不后悔,试问这世间会有那个女子会像北堂骄一样为了心爱的男人,当真不怕死,更别说这十几年对他一心一意。
“趁着我还能生,我们多要几个孩子吧!”北堂骄笑。
琅邪眼一垂:“妻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没男人会拒绝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