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周围很是熟悉的一切,恍若隔世。
四十年一度的选拔弟子入门,孝儒书院上至祭酒张天正、八峰司徒都是极为重视。
然而坤字书社只能为女子,每次所选女子不论多寡皆入厚土峰。
余者因资质层次不齐,祭酒和八峰监社便商量出,将弟子之资质以此排出,后以从一到七,再从一到七之顺序分七组,采离、兑、乾、巽、坎、艮、震之顺序各入七峰也,前次摘首者,下次取亚组,以此类推。
前次乾字书社取第六组,此次当取最末了。
此时殿中走出一位青年儒士,来到负责此次选拔的抉英司中人的跟前,叮嘱一番。
抉英司已将一百二十八为孩童的资质顺序一一排列出来,用法力刻在玉简之上,交于青年儒士。
青年儒士进入殿中,将玉简交由祭酒和八峰司徒一一过目。
只见一女子看过玉简后说道:“此次抉英司的师弟又为我厚土峰觅的二十位资质绝佳的女子,在这一百多位中亦属上乘,更是有站得头名者,我这个做师姐的真是要好好感谢他们啊。你们慢慢按顺序选你们的吧!我不跟你们搀和了。”说罢,也不管其余七峰监社脸『色』俱不好看,掩面笑道。
此女犹如民间中年女子般年纪,身材匀称,肌肤白嫩,自是那风韵犹存也,便是厚土峰司徒白玉洁。
忽听一满腮胡须的黑衣儒士怒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
白玉洁听得如此言语,便要发怒,拍案而起。这时只听坐在殿上白衣者道:“白师妹稍安勿躁,今日是我孝儒书院广收弟子的日子,我等几百岁的年纪了理应莫在这些孩子面前失了威严才是。”
白玉洁听得书院祭酒张天正劝导,只得坐下,只是神情极为不忿。又听张天正对刚才激怒白玉洁的黑衣儒士道:“沐师弟何必动怒,今日你巽字书社可是拔得头筹啊!理应高兴才是。”
“张师兄所言极是,我齐天峰今日给大家扫尾那又如何,待到下次可轮到我摘冠啦!哈哈。”一身材魁梧,浓眉阔眼,鼻尖脸方,眉宇间不怒自威,顾盼之英姿飒爽,神威凛凛便是那乾字书社监社陈耀泽道。
听得陈耀成这么说,沐真的黑脸是更黑了。
祭酒张天正道:“各位师妹、师弟们,现在排序以出,心当定矣,不过刚才于师弟跟我说起,还有一子因情况过于特殊,而未将他排在这名单上。不过这孩子你们都也熟知,便是沈祭酒的遗孤,此次以绝佳的毅力从外院进入书院,现在和你们说起,不知这人你们各峰谁愿领回去?”
张天正说到此处,堂下众人便是惊讶声一片,万没有想到这孩子有这等毅力,当即便是赞扬一番,但想到再不然的特殊情况,一时间也是无人说话。
而那陈耀泽听到沈博儒的名字,更是满脸的铁青之『色』。
见各峰司徒都不愿说话,张天正缓缓地说道:“若是你们有意互相相让,那就由我来选择吧。”说罢眼神一一从其余七峰司徒身上扫过。
张天正对着陈耀泽说道:“陈师弟,这沈祭酒的遗孤就入齐天峰,你看如何?
“这……,好吧!不就是多浪费些粮食嘛,全听张师兄吩咐就是。”陈耀泽犹豫片刻,有些不情愿的应承下来。
“哈哈,瞧陈师弟这话说的,不过你可要将他照顾好了,否则,到时就算我这个祭酒不找你麻烦,只怕这在座的诸人也不会和你善罢甘休的。”张天正紧盯着陈耀泽说道。
“哼,总不至于让我把他当爷一样孝敬着吧!”陈耀泽冷声说完,便拂袖而去。
“哈哈,陈师弟的脾气还是这么的火爆。”看着陈耀泽远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后,对着余下之人说道。
旋即,其余诸峰司徒亦是起身向张天正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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