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可惜一个都没实现了,支撑着卢东杰每天准时起床的不是梦想,是现实,是头带你一起去吗,是你自己死要面不肯去而已”卢母用筷子敲了敲瓷碗,气极反笑地道。
“你以为他是什么新鲜萝卜皮,金山阿伯啊?我凭什么给他面子”卢父斜了卢母一眼,一脸不屑地说道。
“你不去,我带个仔去,哼,你以为缺了张屠户,还吃不了带毛猪,是吧,杰仔”卢母冷笑连连,目光似电盯着卢东杰。
“不准去,谁知道你会不会带他见识了些不三不四的人,近墨者黑,带坏了我的乖仔”卢爸双眼一瞪卢东杰,直接用不容反驳的语气否决道。
哎呀,真是扑街了,终于要选边站队,表达立场了,自己是支持手执生杀大权的父亲阵营,还是投靠掌握财政大权的母亲阵营呢,左右为难啊。
卢东杰用脚在桌下踢了卢小妹一下,卢小妹抬头还以大白眼,继续低头吃着,这分明要做一颗明哲保身的墙头草啊。
“请父亲大人放心,不管前面是地雷阵,还是万丈深渊,本人一定牢记使命、恪尽职守,保证不让那些狂蜂浪蝶,骚扰到母亲大人一分一毫,绝不辜负组织上给与的信任和重托”卢东杰硬着头皮站起来似模似样的敬了个礼,没办法,两害相权取其轻,毕竟老妈才是后宫之主啊。
“哼”
“嘻”
卢东杰坐下来抹了把冷汗,顺得母情失父意,终于斡旋化解了一场局部冲突战争。
油麻地弥敦道,二百三十二号,傍晚时分,已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老妈子,都叫你搭的士过来的啦,迫巴士身水身汗不单只,还差点迟到了”卢东杰看着自己一身挤皱了衬衣,一脸苦相地说道。
“哎呀,你个败家仔,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是吧,以后每日就整豉油捞饭给你吃,让你扮阔佬呐”卢母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下头发,没好气地回道。
两人刚走到了酒楼门口,一辆比较高档的平治(奔驰)车刚好也停了下来,还鸣了下喇叭,卢母一脸嫌弃暗骂这些没素质的有钱人,继续拉着卢东杰往里边走。
刚走到一半,听到后面隐约喊着有人喊着自己的名字,回过头一看,便看到一个略带几分儒雅气质的中年男人向她走了过来。
“婉盈,这么多年没见,你依然风姿绰约不减当年啊,你看我人群一眼就认出了你咯,哈哈”中年男子热情洋溢的握着卢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