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梅玫爷爷当先走在最前面,王阿和梅玫抬着担架跟在后面。
担架上躺着梅志,梅志头上缠满了绷带,眼睛紧闭上,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
“警告你们这伙,说也不许靠近,我孙子身受重伤,王河刚刚帮助他把断肢接上,你们要是靠近一步,耽误了我孙子恢复健康,我要你们的命!”
说着这话,梅玫爷爷板着脸又警告说:“咱们家的人也是一样,关心梅志的等到梅志醒了之后再来关心,谁敢靠近,我老头子抽死你们这群王八蛋!”
大家伙一听这话,均是脸色古怪,无言以对。
接上了断肢?尤其是开车载着梅志来医院的那位大校,心里最为疑惑;梅志被抱着上车的时候就是个残疾人。胳膊和腿早炸的成灰了,上哪里摸什么断肢再接上去?
他仔细看了看担架上梅志隐藏在一大块血迹斑斑的白布下面的肢体轮廓,到底确实能看到完整的手臂和腿部的轮廓。
他心下狐疑,想不明白怎么回事;想要上前看个究竟,又怕梅玫爷爷翻脸,只好继续郁闷着。
堵在走廊里的战士们和来自国家安全局特别勤务六处的特突人员们默默的让开了一条通道,目送梅志被从自己的眼前抬走。
担架上躺着的是他们心目中的英雄,每一个人的眼神都是庄严肃穆的,带着浓浓的祈祷,祈祷梅志早日恢复健康。
医院电梯的空间是比较大的,梅玫爷爷当先一人带头,和抬着梅志的王何还有梅玫,以及璧雾一起进了电梯;想了想,又招呼两个人一块儿进了电梯。
“王河啊,抬这个很累的,你和梅玫丫头都歇会儿。”
等到电梯门关上之后,梅玫爷爷这么说着,又对最后被他批准进了电梯的两个人说:“新新、嘉嘉。你俩最老实听话,是爷爷的乖孙子,你俩提提王河和梅玫。”
两个小伙子老老实实的答应一声,接过了担架。
王阿甩着手腕,像是十分舒爽的样子,换来梅玫的一阵白眼。
梅玫说:“你看看你这副身板,抬个担架都能把你累成这样,你还能干点嘛?”
“这都糙活儿。”
王阿脸皮厚,不以为意,嘿嘿笑道:“咱是干这活儿的人吗?”
电梯很快到了一楼大厅。一些走楼梯的战士们先一步已经到了,现在组成*人墙,挡在楼梯口,给担架围出一个封闭的通道来,供载着梅志的担架不受任何打扰的通过。
他们的做法虽然得到了一些病人家属或者是医生扩士的鄙夷,但是看看担架上的人,都在猜测这是不是参加什么行动受了重伤的战士,也就都原谅了这些战士。
战士最热血,不是真英雄,是很难得到他们的集体认同和拥护的。
“真的是您啊,梅老爷子!”
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却见一个胖墩墩的白大褂带着一个护士朝着这边快步走来。
那个白大褂不熟悉,那个护士却认识,正是最早拿梅玫爷爷的扳指做抵押,预先给梅志开了手术通知单的小护士。梅家人曾经想要给护士一些钱作为报答,但是被这个小护士拒绝了。
现在看见这个小护士,梅玫爷爷眼里一片笑意;只是看到这个小护士红肿的眼睛的时候,梅玫爷爷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胖白大褂来到了战士们围城的通道之外,想要继续往里去,却被战士们挡住了。
白大褂摆摆自己的工作证,有些不高兴的说:“你们是哪全部队的?大半夜的不在军营执勤,跑到医院里来做什么?快让开!快让开!”
他的工作证显示他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名叫高陆。
战士们自然不想放他过去,直到梅玫爷爷使了一个颜色,战士们才错开一条小缝,让他和护士挤了进去。
“刚刚三楼的值班护士汇报说梅氏集团董事会副主席梅宪强先生购买了一个担架,说是他家里的老爷子要的。我就猜是您老来了,没想到还真让我猜准了。”
,王珐比北
高陆搓着手,说:“哎呀呀,梅老爷子,您要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早知道如此,我该去好好迎接您的。”
他又歪着头看了看担架上的梅志,皱着眉头,说:“这是您家哪位贵客受伤了,哎呀呀,伤得这么严重,应该留在医院静养治疗。梅老爷子啊,咱们医院设备一流,医疗水平全国知名,您应该会知道我们医院的信誉的,我看是不是给贵客安排一个好点的病房,先住下再说。”
他叽叽喳喳说了一大通,言辞之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热情的像是冬天里的火焰,到现在好歹留出空来了,梅玫爷爷问道:“您是哪位?”
高陆十分的尴尬,又搓搓手,说:“哎呀呀,梅老爷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您不记得了?大前年,您做寿的时候,东方家的东方结鸣先生的小舅子的表哥家的三堂弟,是您家远亲,曾经去给您拜寿,当时还带了一个朋友一起过去,我就是那个被带去的朋友啊。您真不记得了?”
周边诸人无不绝倒,心说梅玫爷爷要记得你丫是谁,那就太妖孽了。就连装睡的梅志也差点没有笑醒。
梅玫爷爷脸色有些尴尬的说:“不好意思,我现在是准备带着伤者回家治疗,就不打扰了。”
高陆的脸色更尴尬,习惯性的搓着手说:“梅老爷子,我知道您网来的时候闹了一点误会,影响了您对我们医院的印象。不过您放心,我已经狠狠批评了那个护士,您看,我把她一起带来了。”
高陆扭头瞪了身边的小护士一眼,恶声恶气的说:“还不快给梅老爷子磕头认罪!”
以下不算字数,
叹月票都在天上飞,神仙都在兜里揣”萧某敲锣打鼓求收藏、求推荐、求月票,您要看得爽,随便打赏点啥,萧某也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