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结帐。”坐在酒楼上的男子叫来了小二,付过了酒钱,将放在桌上的古琴重新绑负在背上。在小二收拾桌子的时候,趁小二不注意,男子直接从窗户跃出,在跃出之际,双手已经攀住了屋檐,稍微一使力气,人就已经上了屋顶。
“这个人走得真快。”小二收拾到一半,抬起头来,不过一分半钟的时间,男子就不见了,不由得嘀咕了一声。“小六子,快点去关门,外面大乱了!快点关门。”掌柜催促着小二,此时再看酒楼里面,已经一个人都不剩了,所有的客人听到城中央的喊杀声,不敢停留,每个人都跑回了家。
“还是屋顶好啊。”男子躺在屋顶上,脑袋枕着一个枕头,正悠悠然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事情。从屋顶往下面看去,钜鹿许多高门大户家中,也起了喊杀声,火光扑天而起,各色人等冲了进去,在里面掠夺着。
女子的哭喊,小孩子的哭喊,络绎不绝,不少混混也混在农民大军中,冲进那些富人家中,抓住一个丫鬟,或者主人家的侍妾,妻子,随便挑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位置,撕开受害者的衣衫,当场施起暴来。
这只是少部分情况,因为与那些起义者不同的是,他们额头上没有扎缚着黄色的布条。往往当混混的充血的硬物进入那处温热的私密时,就会在极度欢乐中血溅当场,被赶到的起义农民军杀死。可这丝毫没有改变,农民之中,不少受不了美色的刺激,拖下裤子,一个或几个,开始yín乐起来。
起义军内部,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少有姿色的女人,上一刻,还和同是穷苦人的同伴在一起奋战,下一刻,就被人压在了身下,百般玩弄。先前的那对夫妻,在这浪潮里面,冲入了一个富人的家中,他们去的不是大堂,也不是其他有金银珠宝的地方,而是厨房。
“相公,我找到吃的了,这样我们一家人就不用饿着了。”妻子兴奋的喊叫道,拿着食物回过身去,想让丈夫高兴高兴。入眼的一幕,却让她手上的食物掉落的了地上,妻子看到丈夫已经倒在了一堆血红里面,那把用来作武器的锄头也已经掉落在了一旁。
在她丈夫身后,是三名拿着刀的男人,他们yín笑着,其中一个的刀上还沾染着温热的血液。妻子认得这几个人,这几个人分名都是往日的邻居,今日却成了她的杀夫仇人。“庆嫂子,让我们哥三爽爽吧。”还未等妻子找到先前因为食物而扔到别处的镰刀,她的身体就被按倒在了地上。在一阵yín*言yín*语,还有秽笑里面,那一身粗布衣被撕了个精光,露出了不同于其她村妇肤色的雪腻。
让那三个男人看得心口焦躁,猴急的脱下裤子,三人开始享受起来,享用这难得的尤物。“哦哦…恩…”妻子呻吟起来,在三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着。可她的眼睛里面,不是那种春意,**,而是火花,扑腾着的仇恨火花!
三个男人在呻吟里面,已经放下了对这妇人的戒心,就连刀,都落在别的地方。这被强bao着的妻子,忍受着**上传来的快感,偷偷拿起了一把就落在身旁的短刀,恶狠狠的朝就贴在她胸前的男人刺了下去
。“啊!”被刺男人痛叫一声,就再也没有言语,其他两个男人,一个在上,一个在后,都很享受两个不同部位带来的快感,没有看到这妻子下身流下的血液,也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不是呻吟,而是死亡的呼唤。
在片刻后,妻子以同样的方势,将短刀刺进了正在身后逞凶的男子的身体中,牙齿一咬,直接把在口中那巨大的硬物给咬了下来,这被咬下的巨大的狰狞,在片刻后,重新成了一条小蚯蚓。
“啊…”这男人痛苦的大叫,下体一阵疼痛,流满了鲜血,整个人倒了下去,蜷缩在地上。在其疼痛的时候,一把短刀,朝他下体的伤口刺了进去,妻子忘记了害怕,忘记了以前自己连杀鸡都不敢,一刀刀的刺着,直到这刚刚还轻薄他的部位,只剩下半截,连带这男人的腹部一起,被戳出了一个个伤口。
“狗娃,相公…”妻子往着躺在血泊里面的丈夫,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她看了看那三个赤身死去的男人,又看了看自己这暴露变得浑浊的身体,手中的短刀再次一动。这次不是刺别人,刺的是她自己。
妻子死了,和她的丈夫死在一起,死在这场春末的大乱中。这样的惨剧,在钜鹿不少见,仍在发生着,在三国里面大汉别的州县,同在发生着。钜鹿县城里面,除了一些对张角有过捐献的大户,被张角派出的黄巾力士保护以外,其他要没私兵的大户,都已经家破人亡。
“黄巾,什么东西!”男子看了这一切,眼中有怒火在酝酿。他从虚空中取出了纸笔,还有一只鸽子,用笔写下了发生的这一切,在落尾处写上了吕倾城这个名字。将纸卷成条状,系在了鸽子的腿上,便将鸽子放飞了。
这男子,竟然是玩家,要不是使用了包裹,只怕没有人会认为他是个玩家。
吕倾城做完这件事后,又取出了一副弓箭,开始搭弓,射箭,把他看不爽的人都要射杀掉。即使有很多,射不完的该死之人,吕倾城也要射,因为包裹中有许多不用钱的箭,他想射就射!就不信,一定要给那些禽兽不如的人一些代价,一些教训!
县衙里面没有动静,门口依旧有士兵外加衙役在阻挡着乱民们的前进,与这些武力并不强,人数却十分多的乱民撕杀着。
“进入县衙后,片甲不留!”张梁把手中的人头扔进了县衙里面,拔出了腰间的大刀,向着县衙大门冲了过去。仅仅一刀,就将十多名士兵给腰斩成了两段,再一刀,大门就在张梁的刀下,直接被劈开了!
“给我挡住,挡住啊!”穿着官服的中年文士,在衙门里面,大声呼喝,又组成了一道防线,在大门内阻挡着张梁的推进。“真是找死啊。”穿着道袍的张角,听到县令的叫声,连眉头都没皱一点,手指向天,伸出了食指,“天雷,落。”
张角话音刚落,一道粗大的闪电,从晴朗的天空里面,毫无预兆的窜了下来,劈在了县衙里面。轰,一声巨响,县衙中心被炸出了一个大洞,半数的士兵衙役还有那县令,都在这大坑里面,只不过,已经死了,变成了黑会色的灰。
剩余还活着的士兵,各个胆颤心惊,拜伏在地上,跪地投降,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大贤良师万岁,苍天已死,皇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击!”张角的信众大呼着,朝向着张角跪拜了下来,狂热无比。
外面的厮杀依旧在持续,已经被鲜血刺激到杀红了眼的民众似乎已经忘了被他们的屠刀杀伐之下的所谓富人其实和他们过着差不多的苦哈哈的生活。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在空中有一个追命阎王手持一件神奇弓箭对着自己逐一点射,那带着疾风一般的利矢像一个个的追命索,大有要把这些已经失去人性,只知道杀戮的血腥暴徒给消灭干净。
只是可惜,现在的县城已经乱成一团,尤其在县衙被张角攻破之后,更多的黄巾信徒走上了街头,他们一边高呼着“苍天已死,黄巾当立”的口号,一边像喝了什么鸡血似的满是亢奋的冲击着一切可以冲击的房舍,砍杀着随时遇到的人,场面已经有些失控。
房顶之上的吕倾城一声轻叹,继续张弓射击,他明白自己是在做着无用功,但是他却不肯放弃,虽然只是一个玩家,但有些事既然已经遇上,该坚持的一定要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