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可是清楚的很,这一旦脱了裤子,想在掩饰自己“傻子”的身份,可就难了。
怎么办?
“怎么了,傻小军?你咋不脱裤子呢?”吴翠花追问一句。
看到吴翠花追问自己,赵军急中生智,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裤裆,回答道:“我不脱,我嫂子说了,让我在外面不要脱裤子给人看,她说人家看到我的东西大,会骗我。”
“东西大?骗你?”吴翠花皱了一下眉头。
与村里那些闲扯舌头的女人不同,吴翠花因为每天都要在卫生室里帮村民看病,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跟那些女人闲聊,所以,也并不知道赵军裆里的那根东西。听了赵军这话,她反倒是有些好奇了。
“是的,我嫂子这么跟我说的,反正不让我在别人面前脱裤子,特别是女人。”
听赵军这样说,吴翠花心里明白了,看来,刘娜是担心村里寂寞的女人骗赵军,利用他的裤裆里的那根东西。
说起村里这些寂寞的女人,吴翠花心里可要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那些女人平时寂寞难耐,晚上用啥的都有苦瓜、黄瓜、萝卜啥的就不用说了,有的甚至还用起了啤酒瓶,玉米bàng子。
因为这,这些女人可没少得妇科病,昨天还有一个妇女用了炒菜的勺子,因为刮破了那儿,淌了一腿的鲜血,来求她帮忙。
妈的,这大铁勺子,那么大,那些女人也真能想的到。
吴翠花笑了笑说:“傻小军,婶子问你,婶子是干啥的?”
“是医生啊。”赵军回答。
“那不就对了,婶子是医生,给病人看病的时候,需要打针,要不要脱下裤子?”
“要脱裤子。”
“这就对了嘛,婶子让你脱裤子,是给你看病,婶子与村里那些女人不同,不会骗你的。”吴翠花说道。
这时候,吴翠花一是想试探试探赵军,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傻子,另外,她也有一点儿小心思,便是被赵军刚才的话,撩拨的心里痒痒了,想看看他裆里的玩意儿到底是一种什么恐怖的存在。
“哇……”
突然,赵军坐在地上哭起来。
“怎么了?你怎么哭了?”这突然的变故让吴翠花有些措手不及,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走到赵军身边。
“我不要打针,我不要!”
听到赵军这样说,吴翠花才明白过来,敢情,他以为让他脱裤子是要打针了。
“婶子不给你打针,你刚才不是说和婶子的这儿不一样吗?婶子只是看一看,哪里不一样。”
“我不,翠花婶子骗人,你刚才还说,脱了裤子,给我看病,这又说要看看和你哪里不一样,你就是骗人!”赵军坐在地上,干脆打着滚哭起来。
“行了,行了,婶子不让你脱裤子了总行了吧?”没有办法,吴翠花只好作罢,放弃让他脱裤子。
赵军这才不哭。
“婶子不让你脱裤子了,你刚才不是说要吃甜甜吗?你过来吃吧。”
吴翠花虽然不再让赵军脱裤子,但不代表她放弃了对赵军的测试,她便回到最初,用一开始想到的方法来推断。
赵军憨憨的笑着,抹掉脸上的眼泪,就向吴翠花跟前凑过去。
他伸手扯了扯吴翠花的茂密森林:“嘿嘿,婶子,你的这儿和我一样,我也在这儿长了头发,比你的还多。对了,婶子,你是医生,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咱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