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听到这个结果心中一松,只要不是传说中的砍头,腰斩亦或是流放三千里,其余那些尽可接受,何况进了官窑做鸭子也不算什么坏事,只是门外那些欢呼声让他极度不爽,这种身不由己的滋味让他怒气勃发,抬头看了曹知县一眼,心中顿时悟到了什么,一腔怒气渐渐就平息下来。
曹知县见他明白,对他的好感又抬高了几分,双眼一扫,就有两个皂隶走了上来,对知县抱拳领命,转身就把赵四放倒,一五一十的开始打起了板子。
赵四才被按下的火气又被激了上来,听着那板子打在自个背上噼啪做响,咬着牙就是一声不吭,小时候也读过不少书,知道很久以前有母系氏族,当时看到那些是全无感受,哪知道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之后,一切见闻尽是女人在说了算,男人如同玩物一般,开始还觉新鲜有趣,被女人玩玩虽不爽,但也不怎么排斥,可如今却是在被女人打,还是拿着板子使劲打,等会还要被女人卖进窑子去接客,一切全身不由己,这种滋味让他抑郁难平,歪过头,看着门外那些嬉笑着的女人,心中大恨。
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们这些婆娘踩在脚下!
过了会,板子打完,赵四就被两个皂隶拖了出去。
曹知县看着被拖走的赵四,心中若有所思,近来燕京扬州多有美貌后子聚会,才女一展所长,后子明眸青睐,才女佳人的故事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平素听到只觉艳羡,但今日邀天之幸我临澧也能遇上赵四这等绝色后子,吾辈亦可效仿,只等他伤势痊愈之后就跑过去拨得头筹,岂不快哉。
想到此处,拍了拍惊堂木就宣布退堂,回到后院便伸手把师奶唤了过来,小声交代一番不提。
赵四被人拉着,磕磕碰碰的来到了间大院,眼中所见尽是雕龙画凤,白玉栏杆假山小桥流水,来往的娘们尽是一身绸缎,心里明白这就是到了终点,两皂隶已得安排,径直把赵四带到一间小屋,自有人上来准备好了卖身文契,按了手印之后,又有医者过来为赵四疗伤,疗伤完毕之后又进来几个男人为赵四擦拭身子,赵四活这岁数从没受到过如此待遇,连**都被那些男人拿了锦帕细细擦拭得干干净净,心中只觉羞愤难当,如不是背上带伤难以动弹,一手一个就能把这些小白脸活活掐死,前面刚擦完,一个男人又把他双腿抬高,显是要对菊花下手,赵四心中一急,好意提醒道:“这位朋友,我放屁极臭,肚中现在也不舒服,你要是想搞那里,恐怕会憋不住。”
正在此时,门被人推开,进来的却是曹知县,一眼就看见床上的赵四空门大开,不由得一阵恍惚,看着那白白的结实的大腿,与两腿之间那摇头摆尾的物事,脑中顿时佳句无数,好不容易定下心神,又看见赵四那一排菱角分明成块的腹肌,身子一晃,就有些站立不稳。
“去,出去,整一桌酒菜进来。”曹知县有气无力的吩咐道:“没我的话,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曹知县已是换了便装,摘了官帽之后,一头秀发在头顶挽了个发髻,衬得一张瓜子脸儿是既小巧又生动,便装却是旗袍,剪裁的十分得体,上围浑圆饱满,腰肢儿盈盈一握,还没走近,赵四就觉一阵香气扑鼻。
“今日公堂之上有所唐突,实属无奈,赵小爷还请恕罪则个。”曹知县落座,笑嘻嘻的道:“能见到赵小爷这等人才,真是三生有幸。”
赵四扯过被子把身子遮了,这些天下来,色眯眯的模样实是见过不少,瞧着这父母官居然也来这套,桥段极旧毫无新意,但眼前这女人是所见之中最出色的一位,也是最斯文的一位,明明想吃,吃相还算看得过去,一念至此,赵四心中也动了起来。
“承蒙……你厚爱,但我有伤在身,今天恐怕不方便。”赵四直截了当道:“要不改天?”
“赵小爷是说哪里话来,本官只是心中不安,顺道过来看看你而已,”曹知县摇头,脖子是又白又细,看着赵四夸道:“赵小爷好生直爽,本官一见你便有些倾心,虽让你流落至此,但本官保证,一定会搭你出去,你只管安心静养,无须担心。”
赵四继续直截了当道:“你把我卖到这,就是想把我包了?”
曹知县微微一愣,眼前这尤物直爽得有些过分,这事讲究的就是一个情调,如一见面就拉弓上马,才女佳人立刻就变成了才女贱人,总得有个过程,喝酒,吟诗,互诉衷肠后,再如此那般好好相互怜惜一番,一路走来想象过一些场景,被赵四两句话就弄得兴致全无。
“你放心,等我伤好了,保准把你弄得扑腾扑腾的。”赵四瞧着这女人尴尬,心中一乐,顿时就有了些快感:“我那方面功夫精湛,持久耐用,至于尺寸你刚才已经见过,相信此时你心中十分满意。”
曹知县连忙站起,怔怔的看着赵四就说不出话来,不要脸的后子不是没见过,但如他这般全无廉耻的,真是第一次见,听他说话心中虽觉排斥,但隐隐间又有着一些快意,极是刺激。
赵四一见这父母官脸红,顿感胸中郁闷之气稍减,用力坐起,绘声绘色的说了起来:“想知道怎么弄吗?我现在就告诉你,先是亲你的哪哪哪……,然后再摸你的哪哪哪……,再然后是如何这般的动,最后还要边摸边舔你的哪哪哪哪哪哪哪……。”
曹知县何曾听过这些,一张秀气的脸儿猛然就涨成猪肝色,只觉呼吸急促胸口砰砰直跳,还没听完已觉受不了,发了会呆之后立马落荒而逃。
“哈哈!”赵四见状大笑,笑完就得意:“女人终究是女人,摸准了套路,应该也不难对付。”
等酒菜送来,赵四饱餐一顿之后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