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雅言,你存心的是不是。”他问,贝雅言意识不清醒,自然不会回答他。
打开车门,将她放在座位上。
林擎宇坐在车里很久,车子迟迟未开,她不再闹腾安安静静地闭着眼靠在车椅上。
他转头凝视了她几秒,面对她生活境遇的无助,为什么感到挫败的会是他自己?
她感到冷,下意识的缩了缩,环抱着自己,车窗没有关上,秋末的细雨随风飘进来,让人有点,惆怅。
林擎宇将车窗上升,打开车内的暖气,要脱下外套遮在她身上的手,忽然停住,他不该对她太好,因为她是一只小白眼狼。
林曼终于等到林擎宇开车回来,当她看见林擎宇还抱着一个人下车的时候,只有两个字,担心。
“你怎么在?”林擎宇看了一眼林曼。
林曼指着被放在沙发上的贝雅言,叹声:“擎宇,你还是带她回来了,终究还是忘不了?”
“姑姑,你知道她喝醉了说了什么吗?”林擎宇满腹纠结地看贝雅言,这个让他进退不得的女人。
“什么?”
“她说她的心也好难过,她也好想我,想和我在一起”
“你信了?”
“不信。”
林擎宇的话让林曼很困惑,既然心里不信,为什么行动上还要选择相信?
他倒了一杯开水,凑到嘴边,热气上升,有的时候被一层东西模糊了双眼,未必不是件好事,看不清晰,就不会心里跟明镜似的,就不会受别人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