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照亮了整个城市,多少人一直在光明里,又有多少人在黑暗里挣扎,她是后者。
不是她人都来了还要矫情,经历他人没有经受过的噩梦,注定就要比别人多一份顾虑与担忧,谁又能懂她呢,没有。
贝雅言没有想到的是,要见的那些人,地点是俱乐部,比起pub,要让人安心得多。
季敏打同接应人的电话,那头,男人的哄闹声和歌声,杂在一起,很吵。
“vip1号包厢,不论出什么事,记得一个字,忍。”季敏见过的世面比贝雅言多,但是她又不是真像贝雅言说的那样是拉皮.条的,同样是女人,怎么可能将她往火坑里推。
于是,轻微的担心还是表露出来:“万一,听清楚,我是说万一,没办法的时候,找个借口给我打电话。”
贝雅言朝里面走进去,刚到门边,停住:“算你还有点良心。”
季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形象在贝雅言心里是多差啊,什么叫做还有点良心。
推开包厢的门,她淡淡扫了一眼里面的环境,没有她预想中的乌烟瘴气,纯粹,几位打扮时髦的富家公子哥,唱歌发泄,然后闹腾,其中一位她在新闻上还见过,子承父业即将上任的孜越传媒总裁薛子震。
不认识的男人,唱着唱着突然走过来,一把搂住她:“来来来,这首歌会唱吗。”
她看着屏幕上播放的mv,是陈奕迅的《富士山下》,她不但会唱,粤语还唱得很好,和她有张混血的脸蛋不相符。
点点头:“会。”
随着一声:“好办,好办。”接着她被这个男人一推,力道还好,只是她站得不稳,倒在沙发上。
沙发的另一头,坐着散发幽暗戾气,看着她的林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