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顾向晚在一旁看得直喷笑，宝宝虽然比一般人聪明一点，但到底是个小孩子，有时候说话总是能堵得人半死。

吃完饭顾向晚便打发纪寒非出门，名曰其名是找工作养家活口，实际是为了避免昨晚的尴尬，不想独自和他呆在一起。

顾向晚很喜欢为纪寒非设计衣服，每次有了灵感就找他做模特，对着他写写画画，稿子形成了雏形，便找了人来做成成衣让他试穿。每当这个时候，顾向晚都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

“好了，”拍拍纪寒非的胸口，顾向晚脸颊有些泛红，“很帅，但是不要出去给我招蜂引蝶。”

纪寒非像是没有听见她的后面一句，只顾着偷香觊觎良久的脸颊，完后手一伸，“我的证件呢？找工作需要那些东西。”

“……”等待了许久也不见顾向晚有反应，反而眼神有些躲闪，纪寒非挑眉，“怎么了？不会是因为之前的事，所以你把我的东西都给扔了吧？”

听言，顾向晚目光一闪，结结巴巴道，“恩，对……哦，也不是，之前我把你赶出了门，你离开了我们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我并不知道你那些东西到底放在哪儿了。”

“哦，这样啊，”纪寒非若有所思地答道，“那我只能做个黑户了。”

这句话听在耳里，顾向晚的心中千百种滋味来回搅动。她很忐忑，很不安，因为像这样的生活，像这样的谎，她不知道还能隐瞒多久。

因为没有各种证书，纪寒非找了很多份工作都被拒绝。就像这份，面试官对于他的反应和知识渊博度各种满意，但一听到他连毕业证都没有，脸上的表情就有点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