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阴森的太子抱着,付宁咬牙忍住了,可眼瞧着就要被他抱着到床榻了,她便再也忍耐不住,想着反正和他多费唇舌是无用的,张口就在他手臂的伤口上再咬一口。君琰微微皱眉,接着把她直接丢在了床上,三两下脱了衣物就上来了,就在她试图的反抗的瞬间,他双腿一个用力就压制住了她,翻身其上。
挑起了她的下巴,笑道:“若是不想那天的事情再发生,劝你最好别动。”见她还在挣扎,他干脆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嗯,果真是温香软玉,当真舒服。拂开了她鬓边的发丝,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垂,吹了口气,哑声道,“忘了告诉你,本宫喜欢会反抗的女人,那样玩起来,最、是、刺、激。”
闭了眼,他靠在她温热的肩窝,伸出小舌细细地舔着她的脖颈,慢慢地,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可也在浅尝即止,并不过分。
付宁僵直了身子,顿觉有种任人宰割的无力感,斜瞥了眼,那张魅惑的脸近在咫尺,其实君琰容貌出众,可偏生他为人阴冷,浑身戾气,尤其是对她做了那件事后,更觉得他不堪。
动了动脑袋,看到了他眼下泛起了淡淡的乌黑。听说大王之前都是太子妃服侍的,被囚之后,近日来都是他陪在病重的大王身边。她心中冷哼,怎么不累死他,也省得他来祸害他人。
见着他已睡了,她轻手轻脚地想起来,这时,正好和他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她不由怔住了,从未见过一个人的眼眸能深邃至此,漆黑一片,深不见底,却也是那样目眩神迷。发愣之际,他眯起了眼,目光极具侵略,大手撕下了一块床帐,当作绳子,动作麻利地束缚住了她的双手。
“你疯了?放开!”
这人疯了,居然绑住了她!
双手被束在背,她难受地颠着双脚,不料他又绑住了她的脚踝。
“本宫说过,喜欢反抗的女人,你要是不想本宫再强了你,就乖乖别动。否则,本宫可不介意再来次鱼/水/之欢。”侧身躺着,他单手撑着脑袋,笑意盈盈地欣赏着动弹不得的付宁,目光更是肆无忌惮地扫视着,挪动了身子,轻柔地捏着她的柔软,“对了,如是不想这样,最好乖乖说出那个奴隶的下落。”
她弓起身子就往后面靠去,君琰很有耐心地尾随而至,直至她退无可退。
“嗯?如何?”拖着长长的尾音,他的手放肆地来到她的腿间。由于她被绑着,双腿并拢着,君琰把手插入她的大腿间时就感到了异样的紧致,手指轻勾,碰触到了她最为敏/感的地带,惊得她面色慌张,嗯,还轻颤着呢,这幅模样,看在他的眼里觉得真是可爱。
“我不知道!”
“嗯,就算你不知道,那些担心你的人也会去努力知道的,这对本宫来说就够了。”抽出了手,闭了眼,懒散而阴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本宫忽然发现一个女人被绑住的样子,还挺好看的。不如这样吧,明日本宫就会把消息散播出去,说本宫要用铁链绑住你,日日要你,直至那个奴隶现身为止。”
付宁气得发抖,难怪乎外人传闻太子变态,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干脆放弃了挣扎,闭眼睡去了,太子喜欢征服女人,她就是不让他如愿。再说这几日大王的病很是危机,说不准这恶心的太子等下就要去伺候大王了,如此想着她的心情才平复了些。
迷迷糊糊睡了会儿,她睡觉喜静,最讨厌嘈杂了,难受地呢喃了,半睁开了眼,只觉身上一沉,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其他的,她再无感觉。第二天醒来时看到身上多了四五层被子,胡乱一堆,看样子是直接扯了过来丢在她身上的,抚着发涨的穴位,这才想起了昨夜的那一幕,难不成那个太子居然好心地给她盖上了被子?
摇头,一定是觉得她冻死了,他没有了要挟的筹码了。
刚想下床,她脸色发黑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双脚依旧被绑着,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大概是她的动静过大,听到声音后就有女奴进来伺候她,甚至还要喂她进食。
“解开我的绳子。”
女奴赶忙跪下:“小姐,不可以,没有殿下的吩咐我们是不敢的。”
压低了声音,她冷冷地吐出这么一句:“君琰这个贱人!”吓得女奴惶恐地瞪大眼,只装作没听到,继续喂着她。百无聊赖之际,她随口问道,“ 我问你,付参将现在如何了?”那女奴一味装作不知,她又问了些,只好作罢,“那.....大王如何了?”
“大王.....很不好......”女奴哽咽着说,“昨天半夜大王的病复发,太子殿下就火速赶去了,也不知现在......”宫中的规矩是只要大王死了,所有奴隶都要殉葬,所以她越说越伤心,竟止不住地落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