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面带戾气道:“你父亲已经为你的事生气,责罚你与大哥,目前先消停一段时间在说。”
“可是母亲,老夫人的寿宴?”韩芷婼面带一丝希翼,她今年已经及竿,若是这么重大的宴会没有参加,指不定那些小姐们怎么编排她了。
“你放心,母亲自有安排。”大夫人面上闪过一瞬间的冷意,对韩云溪越发的憎恶起来,当即便想起了对策。
韩芷婼一颗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她就知道,母亲总是为她打算的,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算计好的事情,到头来反而将自己算计进去了,她委实有些不明白。
别说韩芷婼不明白,就连韩清羽也不明白,回去的时候差点没砸了自己的房间。
若不是跟前的飞南护住,他忍不住就拿剑拆了房子。
他极力忍下心中的恨意,一双手握的青筋暴起,眼底则流趟着嗜血的寒冷,想起韩云溪平淡无波的眼睛,他就怒不可遏,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定要她要为此付出代价。
今日父亲对他的失望不言而喻,父亲何曾这般对他过?
这是第一次,也应是最后一次!
韩云溪刚回到院子,就打发昭夕休息去了,静静的坐在书桌前想着今日的事情。
韩云溪因明月的死,心中不能说是不在乎的,那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眼前,跟在自己面前五年,五年呵,多么漫长的一段日子。
她是那么的美好,却又因自己的爱慕虚荣而消逝。
因着今日的事,心中有些挥之不散的郁结,便去了西江月所在的‘听香水榭’。
却被夏烟告知,西江月已经离开这里,具体去了哪里便不得而知了。
走的时候,留下一封信笺,交代韩云溪一些事宜,看着信中内容,韩云溪唇畔缓缓升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