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星期画就做完了。
这一个星期六下午,宫雅懿要求他给他做裸模。
画肖像画的这两个星期里,宫雅懿已经给他灌输了“艺术”的概念,还拿了很多西方国家的半祼和全祼的经典油画图册给他看,证明做祼模并不是件无耻的事情。
每次看到他都脸红的很,羞涩不已,也惊恐慌乱,根本不敢让人知道他是个男孩子,自然摇头不同意。
宫雅懿也没有为难他,就说不强迫他,请求再画一副全身的,上一副只是练手,没有真正进入状态。
他同意了。
晚上两人吃饭庆祝第一副画完工,他虽然对于与宫雅懿相处已经有了些不安,可是并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妥,还是喝了些酒。
这一次的药不同,他并没有昏过去。
于是,清醒的看到宫雅懿亲他吻他、脱他衣服、膜拜他全身,惊恐的看到宫雅懿给他拍照、录像,看到他拉了自己的手帮他,看到他给自己并不成熟的男性特征上抹药,然后帮他。
他的第一次,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交待在了宫雅懿的手里。
当然,这种程度的还不算*,只是,这些过程,都被拍了下来。
那时候,他并不知道“恋童癖”这三个字,也不知道这一类人真正会去猥亵孩子的人其实属于少部分,不知道自己遇见的就是那小部分。他只是觉得惊恐慌乱、惧怕无比,整个人像是要死了一样的绝望。
等药性过了后,他躺在宫雅懿怀里哭的可怜,在宫雅懿的安慰声中哭累了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依然哭,收拾东西要走,不再在哪里住了。
下了楼,路过客厅的时候,宫雅懿在看电影,投影仪在白色的墙上放着巨大的影响,他瞄一眼,顿时吓呆了。
那是……那是半个月前拍的,现在他的榻单并不是那个颜色。
他扑过去就要关了投影仪,三两下就被宫雅懿抱到怀里,拿着一沓照片一张张的与他一起欣赏。
全部都是他的照片!
客厅的、卧室的、浴室的、书房的、厨房的,各种没见过的暴露的奇形怪状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但更多的是没穿衣服的。
那些照片都不是昨天拍的!
他脑袋轰的一声,被这种巨变惊的不知如何反应。
宫雅懿笑的温雅迷人,问他,那些照片寄到学校里给他的老师和同学怎么样?寄给他的朋友和邻居怎么样?
他气的将照片全撕了,宫雅懿又拿出了一沓来,相似却完全不一样的,他撕完对方又拿出一沓来,真是撕都来不及撕。
宫雅懿说,撕完了他还有底片,可以印出很多张来,让他尽管撕。他一想去洗照片不得给别人看到这些,吓的一张都不敢撕了。
然后,宫雅懿带他去楼上见识了他的作品。
除了上次生日那天偷拍的,还有他洗澡时换衣时解手时偷拍的,各种照片几乎都让他崩溃了。
宫雅懿什么都还没有说,他就求着对方不要将这些照片录像给他老师同学知道,然后宫雅懿就说,只要他听话,保证不给别人知道,他只好点头,受了胁迫。
宫雅懿让他住他这里,他住下来了。
宫雅懿让他做他的祼模,他做了。
宫雅懿拉他手、抱他、亲他额头,他不能拒绝。
宫雅懿吻他、摸他、让他帮他,他不敢拒绝。
于是,他在宫雅懿身上的把柄越来越多。
除了这些之外,刚开始惊慌恐惧过后,他慢慢的没有了害怕的情绪,只是整个人有些不高兴,忧伤的不得了。
十二岁的孩子,一忧伤起来,那真是有着别样的气质,这样长相精致的黑长直,真是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都难。
于是,他真正的劫难开始了。
如果说,宫雅懿是整个故事的开头,是他恐惧的来源,那么,蓝博羽就算是整个故事的导火索,是他历经劫难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