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山林还朦胧在皑皑的晨雾当中,四周一片寂静,轻柔的薄雾如同丝纱一般,在身边轻轻飘过,在雾中站久了,眉毛和头发上就会挂上一层霜,白白的,镶嵌在乌黑的眉毛和漆黑的头发上,给人一种圣洁的感觉。
亚楠现在就带这种圣洁向着赵子岳走来,身上披着的黑西装也挂上了一层霜,天知道这个疯女人在悬崖边上站了多久,赵子岳轻轻伸出手,帮着亚楠擦拭着眉毛上的白霜,脸上的虔诚如同在擦拭最珍贵的艺术品,女人本就是上帝创造的最珍贵的艺术品,需要用心呵护保养的,然而很多牲口却暴殄天物,放着自己身边的精美艺术品不用心呵护,反而去追求一大堆所谓的珍品瓷器,他们不知道的是,女人其实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有灵性的艺术品,有时如草一般坚韧,有时如花一般轻盈,有时如水一般轻柔,有时又如雪片一般易碎。
赵子岳自认为自己并不是真的能读得懂女人,因为自认为能读懂女人了解女人的男人都是疯子,而对女人始乱终弃的男人则是傻瓜,赵子岳不是疯子也不想做傻瓜,但是最基本的一点他还是懂的,女人需要尊重,更需要滋润。
帮亚楠擦拭完眉毛和鬓角上的白霜,赵子岳轻轻把亚楠揽入怀里,下巴紧贴着亚楠的秀发,鼻孔间充溢着淡淡的昙花花香,昙花一现,只为有情人,赵子岳还是第一次遇到使用这种洗发水的女人,昙花,好孤独的花,如同方大同唱的《昙花》中,一个女孩,为了恋爱,一生的命运从此改,她总选择微笑多于哭泣,她的每一步,比常人走得快,可以是无奈,可以是无比精彩,就算是安排,至少自己安排。每个女人都有自己故事,或是杯具,或是洗具,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亚楠现在把脸贴在赵子岳胸前,贪婪的吸呼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重的男人气息,还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潮红的小脸轻轻的摩擦着白衬衣内鼓鼓的胸肌,两只手臂紧紧地抱着赵子岳的腰。
渐渐地赵子岳的宝贝有些不老实起来,火热的坚硬顶着亚楠的小腹,亚楠微咬着下嘴唇,抱着赵子岳的手更紧了,赵子岳伸出大手,轻轻从亚楠的衣领探了进去,穿过紫色的蕾丝内衣,抚在一只大白兔上,触手柔软滑腻。
亚楠半眯着眼睛,在赵子岳耳边呓语道:“外面冷,我们去车里边。”赵子岳二话不说,双手抱起亚楠大踏步走向白色的宝马。
“瞧你那猴急的样。”宝马车内春意盎然,亚楠已经脱下了蓝色的旗袍,一身淡紫色的香奈儿蕾丝内衣,露出白皙的腰身修长的玉腿,秀发如瀑,眉目含情,宝马车前排的靠背都已经放倒,暖气大开,音响里响着优雅的歌曲《my heart will go on 》,歌声轻柔婉转。
“作为个正常的男人,如果在这个时候不着急,那才是不正常。”赵子岳终于脱掉了裤子,诧异地望着面前的尤物,感叹女人似乎生来就具有脱衣服的天赋,脱旗袍还这么快,将裤子丢到后座,赵子岳眼睛贪婪的看着一身蕾丝内衣的亚楠,现在的赵子岳身上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一身古铜色的强健肌肉,和外表有些瘦弱的他大庭相径。
等赵子岳把衣服脱完,一身淡紫色蕾丝的亚楠将身子凑了过来,丰润的樱唇轻轻吻住赵子岳嘴唇,双手抱住了赵子岳的脖子,赵子岳伸手揽住了亚楠的小蛮腰,大手在小蛮腰上游走,触手柔滑细腻,如羊脂般,柔弱无骨。
亚楠的樱唇沿着赵子岳的下巴、脖子、胸膛如雨点般吻着,一直到小腹,伸出芊芊玉指,帮赵子岳脱掉最后的束缚,赵子岳的宝贝傲然挺立,赵子岳也轻柔的脱掉了亚楠的蕾丝内衣内裤,两个人现在真的是坦诚相见。
赵子岳刚想起身,却被亚楠按住,望着赵子岳疑惑的眼神,她妩媚一笑,“记住,我叫时亚男。”说着,娇柔的身子对着赵子岳火热缓缓的坐了下去。
“啊!”
“哦!”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呻吟出声,亚楠的呻吟是痛得惊呼,赵子岳是舒服的惊叫,太好了,小鸟终于找到个窝,温暖湿润柔软,亚楠的身体僵在那里,不敢再动,身体如撕裂了般疼痛,赵子岳可不管那么多,臀部向上一挺,亚楠“啊”的一声,身子紧紧抱赵子岳便不敢再动弹,眼眶里满是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赵子岳肩膀上。
赵子越感到肩膀上一凉,转头看到近在咫尺的娇面,已是梨花带雨,再低头一看,下身处如杜鹃泣血的一片,只感觉头嗡的一声,乖乖,自己这下还真赚到了,还是个处,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时音响里的席琳·迪翁的歌声由高昂变得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