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撇了撇嘴,犹豫了一会,说:“你还记得一个礼拜前来医馆就医,后来对俺非礼的那个瘦小男人么?”
“记得,咋不记得,那人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想起那天的事情俺就牙根直痒痒!”薄启气呼呼的说。
“他叫陈皮子,是俺们村隔壁陈家村的人,他爹是村里的村长,他哥就是俺们大锅镇的镇长哩!他仗着自己家里的势力一直在陈家村横行霸道,是陈家村人尽皆知的地痞泼皮。”二丫说到这停顿下来。
“可是那又咋样?咱又不在他们陈家的地界,陈家村人怕他,俺可不怕他!”薄启毫不惧怕的说。
二丫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你别忘了俺们村也是大锅镇的地界哩,他要是横行到俺们这俺们也是对他没办法的。”
“他要敢来,俺就打的他屁滚尿流!”薄启握起拳头,义愤填膺的道,忽然,他像是明白了啥,“咦?二丫,你说了这么多咋还是没说你是啥事发愁哩?”
“就是那事过后的三天,陈皮子叫人送来了彩礼说要与俺家定亲,俺和俺娘自然是不答应,当天就把彩礼都给他退了回去,哪知他第二天便带着一帮地痞无赖上俺家乱砸一通,他还说要是俺不答应嫁给他他就到镇子里叫人弄残俺哥,你说,你说俺能咋办哩?”二丫越说越焦急起来。
薄启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抽动着脸部的肌肉,紧握着拳头,道:“他娘的,这个陈皮子真不是东西,二丫,你放心,俺这就上陈家村去找他,俺就不信他爹身为一个村长,自己的儿子逼着人家女娃硬要嫁给他,他就不出面管管,哼!”
二丫见薄启说着就要朝着去陈家村的路子走去,忙拉住他的手,道:“启子哥,别去,你这样贸然的去恐怕还没见到村长先吃了陈皮子的亏哩,俺不跟你说就是不想因为这件事拖累你哩,俺知道,俺要是不嫁给他,他不但会找俺哥的麻烦,也会找你的麻烦的,你别忘了他那天撂下的话呀!”
薄启脸上感到很气愤,但却又很无奈,他一拳重重的砸在了路边的一颗大杨树树干上。
“不过这去找他爹说说没准这事真能行,毕竟他爹能当村长,也应该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但是咱俩肯定不能去,俺觉得薄叔可以去,他行医几十年,镇子里的十里八村他应该都熟,说不定还和陈家村的人有交情哩!”二丫突然眼前一亮,道。
薄启一听,觉得确实很有道理,脸上一下绽开笑容来,“没错,俺爹对十里八村比谁都熟络,二丫,你真聪明,走,俺们去找俺爹去!”
薄启拉着二丫的手便往村子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