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滴溜溜的转动着眼睛扫视着院子的四处,发现没有老子的身影,心中不禁一阵窃喜。还好老子没有在外面,俺只要悄悄从后面窗户窜进房间就没事了。
说干就干,他轻手轻脚的朝屋后走去,神经专注的望着地上的每一寸土地,小心谨慎的落脚,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还好顺利来到屋后,他长舒一口气,扑扑跳动的心脏渐渐平复下来。
他小心的推开窗户,朝里四处看看,确定没人,一缩脚跳上了窗户上,他赶紧脱掉湿乎乎的裤子换了条干爽的。要被老子看见他二十岁的人了还尿湿裤子,还不得给他数落死。
换好后,他一个纵身倒在了床上,然后脑子里又开始想起刚才那个赤身的女人,想着想着,下身又躁动不安起来,他想象着那个女人正面的样子,从二丫的正面联想赤身女人的正面。
啪啪啪!一阵粗鲁的拍门声响起,“兔崽子,滚出来吃饭!”
薄启懊恼的回答:“知道哩!就来了!”
每次到关键时刻老子就来搅事,薄启最烦他这点。
他走出房间,洗漱一番,和老子一起吃起晚饭,吃过饭后他早早的睡下,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着自己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