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却仍是毫不服输地冲对方瞪着。
后座的小混混忍着疼,哼唧:“臭丫头,就算你出1000万又如何?那也是空手套白狼,人家钱都到账,我们大哥当然是……”
“闭嘴。”带头大哥狠狠喝止,接着一挥手,立刻有十来个人从摩托车上跳了下来,将纳兰馨儿团团围住,其中,拿绳子的拿绳子,拎棍子的拎棍子,甚至还有一个人提着一口破麻袋!
纳兰馨儿心下一沉:看来谈条件是行不通了。
对方不相信自己能筹到更多的钱!
看架势,是准备一闷棍把自己打昏,然后捆上丢入麻袋,接下来拉到荒僻的郊外,实施***之事了。
她暗暗咬着舌尖,咬得几乎溢出了一抹血。
手指擦了擦那抹血痕,紧紧握住心口的怀表,怀表上清凉温润的玉石和纷繁复杂的花纹,带给她手指一股顺滑和磨砺的矛盾之感。
她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大叔,对不起,明天晚上不能按时上你的礼仪课了……
几条大钢棍,冲她的脑袋砸了下来!
“轰隆隆——”
天边的惊雷伴着闪电,劈山裂石一般响起。
“哗哗哗——”
暴雨,终于倾盆而下!
纳兰馨儿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