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茵感觉他的目光太锐利，就好像自己整个暴露在他眼底，脸一时红得厉害，忙灌了口红酒，别过脸希望他别再这么看自己。

隔了好一会，才缓和了些，认真对他说：“跟你商量个事儿！我欠你那五十万，能给我打个五折么？”

“原因？”

“我大四……”

“所以？”

“我还是学生，国家规定，学生享受折扣！看电影、剪发、旅游什么的，都是五折，你看，你是不是也给我个折扣？不给说不过去吧？”

席白城很有礼貌，也很直接地拒绝。“抱歉！办不到！”

叶茵脸一青，“为什么？别人都给！”

“那些是正当企业，夜总会可不算！”席白城习惯性扬起嘴角，坦然无边。“像你说的，夜总会是非法机构，该被查封的那种。而我，应该被扫黄打非的关进监狱蹲大牢，天天被鸡奸。”

“像我们这种非法机构，非法员工，不能和国家正式机构相比，自然也无法给你五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