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道坐上车时,很淡然的说道,像是说给燕小兰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女人就如同盛在瓶里的酒,不管它包装如何,只要是其味道太过于浓郁、烈性,就会让男人感到难以下咽而适时的选择放弃品尝。我想,这世界绝对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为一杯烈酒而大费周折,至少我,现在的我,还不会那样。因为,我笃信,酒的芳香与甘醇绝不可能在烈性中发挥出来。”
“难道你就不觉得你自己很像她吗?如此锋利、强横的男人,俨然一块闪耀着无限霞光的玉石,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吸引他人眼球的狼芒。其实,真正让女人心安的男人,是安静、文雅的海绵,而并非宝光闪烁的玉石。你、、、你这个大yín贼,一定就是那种无论何时何地都总是让女人受伤的玉石!”
也不知道是那跟弦不对劲,燕小兰冷视着上官无道,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还意犹未尽的说出一大堆大道理。这让上官无道很不舒服,如芒刺在背。
“你再叫我大yín贼,信不信我马上就yín给你看看。”上官无道阴冷的眸子,死死盯着燕小兰,只要是熟悉他的人,此时肯定都懂得小心翼翼的垂下头去,然后静等受责罚,而燕小兰却不知死活,毫无惧意的回盯。这让上官无道几欲发飙,怒火中烧。
“反正,初吻都被你夺去了,你还要什么,你尽管取去好了。”看着上官无道气无处发的样子,燕小兰心里就爽歪歪。
“我要你!”上官无道说着,一个饿狼捕羊,扑向燕小兰。燕小兰急忙一闪,她想不到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他居然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