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指尖终是触碰到那黏腻,刺鼻的血腥味儿刺激着人的神经。
冰冷的触感让萌萌整个人不断地不断地颤抖。
“你……你别睡,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手指游移在七夜的脸颊,指尖颤动着想要去触碰那双紧闭的双眸。
“是梦……是噩梦……一定是噩梦……”豆大的泪水噼里啪啦的滚落,与七夜脸上的血水混合在一起。
救护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萌萌木讷的看着眼前不断晃动的白色大褂,直到这些大褂将七夜抬上担架,又抬着另一个人呼啸而去,徒留一旁玻璃碎裂的红色保时捷,与一地猩红的血迹。
“七夜……七夜……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悲痛,萌萌捂着脸大声的尖叫。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除了尖叫,除了尖叫,除了尖叫,萌萌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去发泄。
如何发泄才能驱散满眼的猩红。
如何发泄才能驱散脑海中那完全没了气息的苍白。
如何发泄才能驱散那一瞬间被推出去的惊慌。
如何发泄才能驱散那眼睁睁看着红色保时捷将白色身影撞飞瞬间的无助与撕心裂肺。
……
“我记得我当时写的时候是个悲剧,好像是想把白衣写死,青衣孤苦一生来着。”
“我那会儿特别迷恋悲剧,总觉得再深的感情也会被时间冲淡,不如就让它停留在最浓烈,最美的时候。生离死别,多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