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等在外面的众人把昨非与紫鸢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对话声全然听了进去,额角都微微划过冷汗流过的痕迹。
昨非公子在来以前就没听说过丞相安凌是最讨厌等人的吗?现在都到了家门口了,居然还和贴身丫鬟在那嬉闹**。同时他们更是为了那个名为莫梨的女子感到幸运,幸好早些离开了昨非公子,不然依昨非这风流的性子,莫梨迟早有一天是被昨非给气死的!
“在下安凌,在我相府内办了个简陋的宴会,应邀的也全是我大晋最有前途的才子,他们早就想一睹昨非公子的风采,故而本相就应了他们的请求。”
安凌又重复了一边,耐心的等待着马车之内的回答。
这次没有过久的等待,一只手纤弱白嫩的手便揭开了马车帘幕,同时还有昨非慵懒的声音:“果然又是小鸢儿在和本公子开玩笑了,你可让人家好等,回家看本公子怎么惩罚你。”
紫鸢下车的动作一顿,继而才继续蹬下了扶梯。
紫色绣着鸢尾花长群的女子边从马车里走了下来之后,在众人还没看到紫鸢的脸时紫鸢又弯着腰把帘幕掀开一半,就露出了昨非的容颜来。
那是怎样的容貌啊,七分男儿的霸气,三分女儿的柔媚,如瀑长发更是随意批在身后。
在鸦雀无声的灼热目光的注视下,昨非这才慢悠悠的从马车上下来,看着安凌,说道:“家中幼儿顽劣,闹得我半宿无法入睡,故而就在马车内小憩了片刻,让丞相久等了。”
你那哪是小憩,不是故意的就是真的睡着了,可是,尽管马车豪华,但还是不能避免颠簸啊,你只怕是睡得如同一头猪一这样吧!
“无碍,请。”安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众人就看到昨非傲慢的走了过去,高傲的头颅似乎正显示着她的不同寻常一般!似乎比所有人都要高人一等般,而安凌先是一愣,而后才哈哈大笑起来。“昨非小兄弟真是豪爽之人!”
而众人在次对昨非的行为表示无奈了,如此一个不懂尊卑之人怎么懂治国之道?八成就是仗着有点钱故而有持无恐。还闹得这么大的一个排场,虚张声势罢了!既然如此,那么他们也不用为昨非的到来而使他们受重用的问题而担忧了!
不管他们是如何想的,最前面的昨非已经进了府内,紫鸢也紧紧跟随在身后。看着里面的亭台楼阁,迂回走廊,珍贵花木,昨非再次啧舌不已!这哪里是简陋?若这简陋,那其他人居住的地方岂不是破败了?
在安凌的指引下,最终在一间华美的屋舍前停了下来。还没进门就闻到了阵阵酒香,菜肴珍馐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并不觉得腻味,反而更能勾起人的食欲。
在想到从大秦一路而来见到的灾民,真的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接着又是音乐声响起,奏的恰巧是上古流传的乐曲《华韶》。
昨非一笑,有意无意的看向安凌,安凌也大胆的任由昨非打量,而后,安凌才说道:“他们所奏的,正是本相的心意,昨非小弟,若不嫌弃,进入在谈!”
昨非沉默,跟着众人进了里面去。弹奏的音乐因为安凌的突来而断了下来,安凌又示意他们继续。随同进来的人,很快的便寻到了属于他们的位置,只有昨非一路跟在安凌的身后,安凌一路走来也不断的跟昨非介绍着各人的身份,昨非时而点头示意她已经了解了。
而没有随安凌出去迎接她的人,在安凌的目光不放在他们身上时,他们这才交头接耳起来。今日被请来,他们本就忐忑不安,而现在居然看到这权倾朝野的安相居然、好像是在讨好一位少年,而且还是如此年少,娇弱的少年,说不好奇,那铁定是假的!
当昨非随安凌走到最高主位上时,安凌清了清嗓子,说道:“本相知道诸位一定很好奇站在我身旁的这位小兄弟,昨非,来个自我介绍吧。”
安凌善意的看着昨非,而昨非苦笑一声,这是要彻底断了她和林氏的联系啊,不然怎么会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在下昨非,本是大晋人氏,却从小生长在大秦,现今……回大晋乃是为寻在下离家的妻子。”冉云歌说道:“在下只是对用人之道有所了解,现在被安相爷请过来做客。”
“昨非小兄弟不用自谦,在场的都是自家人,用不着如此顾忌。”一边的安凌过来圆场。“今后……本相定帮你寻到妻子,这大晋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