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千五百万两吧!”人群中一下抬高了五百万两。
“两千万两?”
“不会真回国库取银两去了吧?”门内的慕容恒疑惑的说道。以苏黎墨对冉云歌的执念,公然在大殿上求婚,求婚那日可都是以万里河山为聘了,现在岂会被这区区两千万两的开门费给吓退?既然不会被吓退,那就是回去取银票去了!“都说一孕傻三年,如今这冉云歌智商好好的,不会是苏黎墨那货真傻了吧?”
慕容恒不大不小的自言自语刚好完完全全的听入苏黎墨还有苏权和顾青竹的耳朵里。
身后的两人诧异了好一会儿,尤其是顾青竹,毕竟今日苏黎墨在怎么放得开,但他还是大秦的最高位者。到底是对这皇权社会有所顾忌。
反而是苏黎墨的眸子平静如水,对身后之人的反应也不允理会。完完全全的把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贯彻到底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那傻货不会真走了吧?”门内又传来慕容恒的声音。
“世子,刚容华公子吩咐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开门的。”门内又传来一个劝解的声音。
“就开一个缝。”慕容恒此时的声音稍显郁闷。“以苏黎墨对冉云歌的执念,连万里河山都敢作聘礼,区区两千万两又算得了什么?实在是门外豪无动静,这可不像他的作风,所以我就开了个缝瞧瞧,在说一个缝能出什么事?”
“可……”慕容恒身后的人还想劝解,可惜慕容恒没听,一只手抽去了门闩。两只手轻轻的扳动两边的门闩闩坐,入眼额就是放大的苏黎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啊……你……你……”
苏黎墨没等慕容恒反应过来,就顺着那条缝一使劲,整个大门就被推开了,看着呆愣的慕容恒,也没理会傻了眼的观礼群众,苏黎墨也是毫不犹豫的跨了进去。
而苏权拽着顾青竹紧跟苏黎墨的身后,赫连玺不靠谱,大清早的就留下一句先来相府一探虚实,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更是热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所以现在这被惊了的顾青竹可不能在出什么事了。
“苏黎墨,你个……你怎么能耍诈?”慕容恒反应过来了,看着欲往里面而去的苏黎墨,立马就如无赖般的拦了上去。“开门费呢?难道冉云歌在你心理什么也不算?就那么廉价?”
“对啊,开门费呢?”外面观礼的群众也是起哄了。
“原来真是嫌两千万两多了,怎么说这个价也配不上云歌吧?”慕容恒也借势顺势,得意的看着苏黎墨。“开门费?不就区区两千万两么?”
“无价!”苏黎墨酷酷的吐出两个字。
歌儿在他心中的地位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别说是两千万两白银了,即使是两千万两金子也配不上云歌在他心理的位置。
如果今日真的给了开门费,不管那笔开门费是多么的巨大,始终都会是他生命中的污点。更会成为他们感情中的疙瘩。
如果给了,连他自己都会唾弃他对感情的侮辱,对冉云歌的轻视。因为无价,所以开门费那就是没有了!
一开始还被苏黎墨耍诈行为给惊到的观礼群众在听到一句“无价”之后,都忍不住为之喝彩。
看,这就是他们的帝王,智勇无双!更有甚者,高呼出了:“给陛下开门,不能为难陛下。”
“丞相无价。”
“真爱无价。”
而拦着苏黎墨的慕容恒,在悟出那句“无价”背后折射出的意义之后,没有在为难苏黎墨,而是装作被惊的样子,任由苏黎墨往里而去。
看着苏黎墨的背影,慕容恒摸了摸鼻子。倒是准备跟随苏黎墨进去的苏权拍了拍慕容恒的背,尔后就和顾青竹走了!
当苏黎墨走到通往内院的唯一小径时,就看到冉衍悠闲的坐在路中央,前面放了一个矮小的案牍,中间有一幅棋局,白子黑子密密麻麻的排列在棋盘上,冉衍正执一枚黑子作思考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