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我父亲还是我二叔,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也是唯一的亲人了。”冉云歌似看穿了冉衍的心思,带着叹息的口吻说道“而且,今生,我冉云初的父亲是冉御,这点,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变的。经过这么一场剧变,我相信,最难受的就是你了,我们现在就应该团结一体,而不是內部崩析。更何况……”
“更何况母亲……并没有死。”冉云歌顿了顿又说道。
“什么?”冉衍一惊,那颗沉寂的心仿佛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胸腔,在猛烈的跳动着,不是因为封绮活着而雀跃,而是那份责任少了的轻松。
冉衍突然抓住冉云歌的手,任是冉云歌的忍性够强,但手还是被捏的生疼,眉头也不由紧皱。
冉云歌本想抽手,但看着冉衍脸上殷切的期盼,冉云歌只得点点头。
真是应了那句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
“那绮儿她……她是不是……”躲着我?冉衍想问,但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以什么样的立场去问。而被问及的对像又很可能是自己的孩子。
“二叔……当年你下的药……很可能是悲白发……”冉云歌不想打击冉衍,最终还是把那份猜测说了出来。
“难怪……”冉衍放开了冉云歌的手,颓废的靠在椅子上,浑身的力气仿佛全部都被抽走了一般,靠在椅子上的身子还在颤抖着,似在极力的强忍着悲伤。
强大的大哥,睿智的封绮,武功高强的冉氏暗卫,都会中招。那时自己还想不通,但如果那药是悲白发,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逝者以已……”冉云歌叹息着说,估计冉衍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个事实,所以就离开了书房。
看着天空,冉云歌突然很想苏黎墨了,无比的想!所有的一切都没他重要。
冉云歌还没到训练基地时,就看到苏黎墨站在那儿,微笑的看着自己。
见到那份笑容,浮躁的心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不安也遗失殆尽。
“老男人……墨……”冉云歌跑上前去,不管不顾的抱住了苏黎墨,使劲的搂着苏黎墨的脖子,不断的说着“墨墨……墨墨……苏黎墨……”
“我在……我在……”苏黎墨也紧紧的搂着冉云歌,感受到冉云歌身上的不安,不断的顺着冉云歌的背,试图给冉云歌安慰,这样的她让自己心疼不已。
此时的苏黎墨没有管那训练中的御林军,而是牵着如同小猫般温顺的冉云歌离去。
两人没有回相府,而是在大街上逛了起来。
出众的容貌,华美的服饰,尊贵的气质。不一会儿就有人认出来了。
苏黎墨皱眉的牵着冉云歌进了一家别院。等两人出来时,就是一对相貌平平的兄弟了。
当苏黎墨牵着冉云歌在一坐赌坊前停了下来。
“这是?”冉云歌看着赌坊问道。他不会是要带自己去豪赌吧?
“心情不好时,虐虐人,释放一下心情。”苏黎墨骄傲的说着。
每次瑾和影心情不好时,两人都会不管不顾的赌一翻。后来,自己没事时,就找瑾或影很虐一翻!
“额……”冉云歌一顿,看着苏黎墨颇有些无语。这话怎么那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