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着干净的毛巾帮猫猫擦身上湿漉漉的毛发的时候,聂祀忍不住再三的扬唇,心情是好极了,那神采飞扬的样子要是让熟悉他的人看到,绝对会大跌眼镜,这还是那个清冷到让人心怵的聂少吗?
这个男人清冷惯了,向来喜怒不表,何曾这样喜形于色过?
猫猫则是气坏了,气的大发了,背对着男人,躬着小背连叫都不叫了。
对这个世界,她很多东西都不懂,但身后的雄性在嘲笑它,它还是听得出来的,尤其是它刚刚掉进池子里时,雄性那哈哈的大笑,气得它差点挥着爪子就给他一抠,让他笑!
但到底还是没敢,它知道自己要依附着这个雄性生活,不能得罪了他,但抠不了他,不代表它就不生气,相反,它气得都有些委屈了,可爱的小耳朵尖都垂了下来,可怜兮兮的躬着身子背对着他。
聂祀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有点恶劣,稍微收敛了点情绪,尽量使声音严肃的道:“以后洗漱不要在这里,在浴室里,晚点我叫人给你安个小点的池子,这样就不会掉下去了。”
“……”猫猫的耳朵尖抖了抖,小点的池子?专门给它的吗?
聂祀将毛巾放下,改为用手给它抚摸,将纠结的毛发一根根的抚顺,接着道:“今天我要出去一趟,你在家乖乖的,中午会有人给你来送吃的。”
闻言,猫猫终于转了头,将小爪子放到他的手上,一双漂亮的狐眼水汪汪的看着他:“吱吱吱……”难道不能带它一起去吗?还没有和这个雄性分开过,它想跟他在一起,就算他有时凶巴巴的,有时候还会笑话它,可它还是想和他在一起。
“不能。”聂祀拒绝。
刚好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门铃声,他拍拍它恹恹的小脑袋,转身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