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瓦里”,是伊斯兰教一种以声乐为主的宗教音乐体裁的音乐表演形式。
小阿里晃晃悠悠地走向母亲,途中还不小心摔了一跤,屁滚尿流地扑进母亲怀抱。谢尔娜抱起儿子,亲吻着他的小脸庞,然后向大家鞠了一躬,便坐下来,将小阿里抱在怀里,开始深情演唱。她用古典的格律,倾情演唱着赞颂安拉、穆汗默德和其他圣人的赞歌。
其实,在场的人,谁都知道此刻她心中要表达的情愫。
乐曲的速度由慢到快,结构从简单到复杂。当音乐进入**,鼓手进入疯狂忘我的境界时,八个穿着长裙的的少女,鱼贯进入厅的正中,开始跳起回旋舞,他们非常投入,不停的旋转着身体,仿佛时间永远不会停止。
神圣的宗教音乐旋律,优美的歌喉,飞旋的舞者,时间终于停止了,所有人的情绪都融入了神圣、神秘的伊斯兰宗教世界中……
与谢尔娜的所有演出一样,最后一个节目,依然是中国民歌《茉莉花》: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满园花草也香不过它,奴有心采一朵戴,又怕来年不发芽。
好一朵金银花,好一朵金银花,金银花开好比勾儿牙,奴有心采一朵戴,看花的人儿要将奴骂。
好一朵玫瑰花,好一朵玫瑰花,玫瑰花开碗呀碗口大,奴有心采一朵戴,又怕刺儿把手扎。”
歌唱家谢尔娜用甜美的歌喉,深情演唱着这首旋律优美、歌词委婉、感情流畅细腻的中国民歌。这首早在十八世纪,就已经流传世界的中国民歌,借赞美茉莉花、金银花、玫瑰花,含蓄地表达了年轻男女对淳朴美好爱情的向往,具有强大的艺术感染力,给全场观众带来了强烈的艺术震撼……
演出结束,所有人都忘记了时间。接下来,老顽童请大家吃了一顿正宗的大餐,清真之国北方边境省的烤全羊宴。只不过,没有酒。毕竟,这是正规外交场合,一切得按照礼仪来。
等老顽童告辞后,虞松远等人才反应过来,闹了半天,除了送来的一堆新鲜的牛羊肉,老东西什么也没付出。相反,他却把谢尔娜mǔ_zǐ的安全问题,完全交给了兄弟小队。
谢尔娜立了大功,可也把自己彻底暴露了。
泰勒出自豪门,是个大家族。克格勃饶不了谢尔娜,泰勒家族更饶不了她,甚至连cia的盖茨也饶不了她。只到等到这时,大家才一齐反应过来,齐声感叹,isi掌舵人真尼玛不是白给的。果真是老狐狸,老滑头,老王八蛋,确实厉害。
这算计,真是点水不漏,无人能及。
你想想,以“幽灵”小队这一个多月在白沙瓦打下的威名,还有谁敢于深入商社庄园,来找谢尔娜的不痛快?又有谁会为了报复一个女人,深入中国腹地杀人放火?泰勒家族可能没有能力,那些大的情报机关,比这重要的事情多得多呢。
“少校,这老东西到底多大岁数?”林柱民一本正经地问山德拉。
山德拉摇了摇头,“这老东西整天把自己弄得神神秘秘的,他今天易了容,我从来没看见过他真实面目,多大我也不知道。我们这里,可能只有虫子婶有幸见过他真容。”
毛虫莞尔一笑,“这就是他的风格。也就四十五六吧,我见过几次。别看今天他黑黢黢、脏兮兮的,在正规的外交场合,他西装革履、风度翩翩。他故意把自己拾掇成这样邋遢,其实,本质上他是一个很帅气、很有知识、很有修养的中年男人。”
“虫子婶,你不会对他有感觉了吧?他这么有权势的人,应该不止一个老婆,起码得有四个,没位置了啊……”林涛故意说。
毛虫甩手就是一个爆栗,“小兔崽子,你以为你虫子婶是老花痴,都要做奶奶的人了。再说,还有比你们组长这么优秀的男人吗?婶这辈子就守着这一个,就心满意足了。”一番自嘲地说完,自己带头先哈哈大笑起来。
谢尔娜象新生了一般,也不再化妆。虽然不施粉黛,她依然媚眼如画,粉腮香唇,活脱脱一个清新丽人。她已经不再盛装,穿上了普通的巴袍。可即使穿着宽松繁琐的及膝巴袍,依然蜂腰如柳,凹凸有致,依然无法掩盖风流妖娆的身段,惊心动魄的曲线美。
虞松远心里感叹,有这样的尤物,泰勒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一点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