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有一策!”却是已经出师的凌统抱拳出列。
“哦?公绩有何妙策?速速道来!”一见是坏水儿已经快达到张战那般的凌统开口,太史慈心中默默的为即将遭罪的某些人默哀三秒钟,之后就露出了真心的笑意。
“将军所忧者,民心也!”凌统抱拳答道,“然我军新据邺城,纵然不烧杀抢掠,亦难与据守邺城数十载的魏国相提并论。所以末将建议不若只抓住一部分邺城之民的民心即可!”
“哦?一部分……吗?”看了眼明显心里正坏水泛滥的凌统,太史慈心中忍不住想起来另一个人……
“不若将城内大户尽皆斩杀,以绝后患!”
“不可!”
“太他娘的对了!”
两个声音同时发出反对的是太史慈,支持的自然是甘宁,其余一众文武也是分作两派,各抒己见。而始作俑者——凌统同志却开始沉默不言,只是嘴角的坏笑却让人忍不住身上发毛!
“还不给本将都停下了?!”眼见着两边都开始撸起袖子准备干架了,坐在中央正位上的太史慈终于虎着脸发话了,“都是吴国重臣,却在此处如同泼妇骂街般,成何体统?还有你!别笑,就是你!”说话间手指直指还在坏笑的某人。
“某?”还在坏笑着的某人牢记这自家先生的教育,凡事儿躲后面,就像是脚一般,之所以白,就是因为藏的深!
“莫要学你师父!”太史慈见本一个热血小青年愣是被弄成了又一个懒货——只管开头不管收尾的家伙!“可还有话未曾言明?还不速速道来?否则本将就以你怠慢军情,杖责五十!”
“切!明显是将对师父的恨转嫁到某头上了,何须说的这般理直气壮?”凌统心里暗暗诽谤,但是却没有说出来。为了掩饰心中的真实想法,作思虑状片刻后,凌统抱拳出列道,“末将的意思是将城中所有大户尽皆斩杀,一人不留!却将其家中粮食财物等分与城中百姓。这样一来可以解决我军粮草不足的问题,其二可以讲昨日之事杜绝,其三则可以收拢民心,而且是人数最多的百姓之心。这就是末将的计策。”
“此计……或有损天和啊……”太史慈心下不忍道,若是战场厮杀,纵然是杀敌数万,他太史慈也不会皱半分眉头!但是对那些无辜平民下手,这有点超出了太史慈能够接受的范围——若是换做张战或者贾诩,压根就不用凌统再来提!
“时不我待!万望将军三思!”反正这主将不是自己,自己只是建议人而已,所以凌统对此没有半点愧疚之感……
“既是如此……”太史慈犹豫片刻后,就点头同意了。
旋即第二日邺城内所有大户尽皆被抓!邺城被袭第三日,被抓的城内大户出去名声极好的寥寥数人,其余尽皆被斩!无论是首恶家主,亦或者狐假虎威的家奴;上到八十岁的老辈儿,下到刚出世的婴孩。都被完全被愤怒充满内心的甘宁一并斩杀!当然这事儿太史慈后来才知道了,但是已经晚了。既然已经做了,太史慈也就没再重罚甘宁,只是口头责备了几句,就重新将所有的精力转移到了城门防守上。
不得不说凌统之策虽然狠毒,但却着实有效!乱世用重典,乱城施严刑!本还有些许反对声音的邺城内已经彻底安静下来!而那些平民们则因为吴军分与他们的粮食也喜滋滋的接受了吴军的统治——新统治者之所以不得民心,就是因为尚未施加恩惠与民,百姓所图之事是什么?一日三餐不用愁,孩子老婆热炕头。就这么简单!
时间不断的流逝,由于清扫行动的彻底,城内的不安因素尽皆消除,剩下的就算是有心,也害怕一旦失败了的严重后果——富贵险中求!但是太险的富贵也没几人敢做的,而敢做的那些人已经尽皆被弄死了!所以现在太史慈所需要防备的也只剩下了城外的六万大军——魏国十二万大军已经只剩下六万了,而吴国三万大军只剩下了不足一万!
“张文远这个疯子!”看着城下又重新集结的大军,太史慈忍不住骂道——比例上吴军已经损失了七停,而魏军则“仅仅”损失了一半,而且此时吴军的各种守城辎重都已经跟不上所需进度了,尤其是弓箭和石弹!早在夜袭的时候已经消耗一空!现在吴军只能靠着开水防守,之后就是城墙白刃战!而城外还有六万大军!弓箭储备和石弹储备都很充足的六万大军!这如何不让太史慈心中不烦躁?
“难道姓张的都是疯子吗?”太史慈想旁边的副将抱怨道。
“大概吧……”副将是太史慈的心腹,以前的老乡,自然也不会将这话随便说,此时周围无人,同时副将也想到了当年与自家主将二人夺城门的某人,貌似也是姓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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