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中大都是与张战同僚许久的人,自是知道当张战嘴角露出这种坏笑的时候,心里百分百是打着比脸上的坏笑更寒碜数百倍的坏主意!所以当张战的眼神自诸葛亮身上移走后,本还是打算再看一场千里护夫壮举的众人忽的就溜了个精光。本还人满为患的庭中在盏茶功夫就只剩下了张战与诸葛亮二人……
“切!胆小鬼!”说罢很是热情的抱着诸葛亮的脖子,然后狠狠的拉到与自己一个水平线上——诸葛亮比张战高三寸有余,没有仰视别人习惯,尤其是仰视情敌习惯的张战每当说话的时候,总是会将诸葛亮的脖子拉低,最高也就是与自己同等水平线。
“对于兄长称帝之事,不知孔明心中可有何计较?”
“此事不宜着急,当缓缓图之。”说到正事,诸葛亮也就忍着脖子上的难受劲儿,正色说道,“就像兄长所言,另二国称帝之事虽然有些不妥,但是却都算是有自己的优势——一个有诏书,一个有身份。而这两者都是兄长所不具有的。所以此时不可操之过急。否则对兄长的名声不利。”
“也是哦?”张战嘴角坏笑道,“不若孔明装病来试试?听说你那同窗好友庞士元就是如此劝进的……”
“此事……不若由那个人做更好些……”诸葛亮却缓缓的说出了另一个名字。
三日后,在交州南部刚刚将海贼问题解决完毕的周瑜交割了手中的事情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回到建邺,刚到府上,就见张战已经端坐在庭中大口的享受着自家的点心。
“佑和?貌似大乔的手艺也不错吧?”周瑜苦笑道。
“是啊,不过这不是吃你家的不用花某的钱嘛……”张战“不好意思”的说道。
周瑜嘴角忍不住抽抽几下,这义弟的脾气在这几年里越发的恶劣了!
“哎呀!小弟观兄长印堂发黑!这是近日有大凶之兆的迹象啊!”又自顾消灭了一盘点心的张某人忽然站了起来,然后随意在周瑜身上按了两下,权作是把脉了,之后就忽的大叫起来。
“哦?是吗?”周瑜眼珠转了几下,旋即露出了一丝苦笑,看来自己是正好赶到“好事儿”的点儿上了,这明显是要苦肉计的表现啊……
“恩!是的!”张战捏着下巴的胡须说道,“不知兄长可感觉到了些许的不适?”
“哎呀!确是如此!”周瑜无奈之下只得捂着脑袋干嚎了两声,“这头好像有点痛,身上也有点酸痛的感觉……”
“这是兄长心中有事儿啊!”张战很是笃定的说道,“心有淤积而不得发,这才导致兄长今日眼圈发黑(周瑜连续赶路,几天没睡好,黑眼圈是肯定的……),腰酸背痛,四肢无力啊……”
“恩,是是是……为兄也感觉到四肢无力呢……”随口顺着张战所说的说了两下,周瑜结果话语,“那愚兄就先去休息了。这药方就劳烦贤弟了。”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张战将胸口拍的嘭嘭响。
然后三日后,在张战的精心调理下,本是唇红齿白的周瑜就变得嘴唇干裂,面色蜡黄了。又二日,张战下了结论——周瑜不过月余活头了!
毕竟成天吃泻药,每日六次的来几天,壮汉也得弄成软脚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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