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问了一怔,点了点头道:“是啊。”
“要不要我陪你?”他问。
“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了。”我这几年一个人惯了,并没有觉得一个人出庭有多么不妥当。
“人是一种能借势的动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哪儿,气势上就已经输了。”刘天道。
我一想他说得也有些道理,开始在心里想到底谁陪我去才最合适,到了最后发现自己无人可以求助。去海院陪着我,站在身边的人,必定要与我的血缘关系,或者是关系紧密的。我妈妈去世,爸爸在医院里躺着。唯一关系好的朋友是史兰,她是可以陪我去,但是依程丽娜的恶毒一定会揭出她的身份来做为攻击我的工具。
“我明天陪你去?”他问。
“不用,我自己去。”我不知为什么,直接拒绝了他。他表情有点落寞,我不忍看他一腔好意被泼了凉水,解释道,“你和孩子们不熟,去也说不上什么话。我找我闺蜜去。”
“嗯,有人陪你最好。”刘天低低应了一声。
一顿饭吃平轻松愉快,我们偶尔说几句什么,大多数时间都埋头在美食上。我很久没有这样平静地享受美食了,觉得身心都舒畅。
在结完帐要出门时,刘天执意要送我,我推辞了一回,看他眼睛里的不由分说,只得坐上了他的车子。
就在调头的时候,我在停车场里看到了何连成那辆红色的保时捷。心里顿有时有点疑惑,他也来这里了?这么巧?可刚才在里面并没有看到他呀?不过又一想,这家餐厅面积很大,没碰到也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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