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自是要休整梳洗一番,而陆子诚被吃饭时段誉的那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和腻歪的眼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在洗澡的时候极力要求各洗各的。
段誉会那么听话吗?当然不会,他二话不说的压着陆子诚吸干了内力,然后奕奕然将他扒光了抱进木桶。
“混蛋!色狼!流氓!暴露狂!”陆子诚一边叫嚣着一边拍打着水花表示不满,但是终究没有当真动手反抗,‘反正不是第一次了……’陆子诚心里懒洋洋的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段誉毫无压力的脱了衣服也跳了进去,一把捞过陆子诚,固定住他的脸,接着便将密集而杂乱的吻落了上去,起初的吻,还纯洁而柔软,接着越来越湿润而疯狂。二人肌肤相贴,哪怕是在水中,都能感到对方灼热的温度。段誉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激动的战栗,情不自禁的将陆子诚挤在桶的边缘。
陆子诚觉得这个走向不太对,自己被完全压制的状态和刚才在野外完全不一样,在段誉的舌头长驱直入到他的口腔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这是要菊花不保的节奏。虽然他非常肯定段誉和他一样是个雏儿,但是从他把自己吻的思维混乱手脚发麻这一点来看,很快他陆子诚就得缴械投降。
段誉一刻不停的纠缠着陆子诚,一会儿逼迫,一会儿挑逗,陆子诚能清晰的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疯狂迎合而毫不顾忌理智和菊花的感受。
“停……这不行……”陆子诚终于偏过头,喘息着说道。
“为什么?”段誉紧紧的贴着陆子诚磨蹭着,灼热的呼吸全部喷在对方的皮肤上。
陆子诚顿时菊花一紧,“明天还要见大哥,你……况且,我也不愿意在下面。”
段誉闻言一滞,身体立刻僵硬了一瞬,转过头神色难辨的看了一眼陆子诚,其实他根本没有打算真的就做到那一步。
陆子诚被段誉这一眼怨念打败了,只得弱弱的开口“不然……就随便撸撸早点睡吧。这事儿我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说着,陆子诚谄媚的向段誉下|身伸过手去……
段誉见他误会,也不说破,欢欢喜喜的享受起对方难得的主动来。
两具年轻的身体,刚刚表明心迹的情人,这一晚又能有多长呢?陆子诚的内力被缴,自然体力也不太跟得上,直到他累极睡过去的时候,段誉依旧没有停止对他身体的探索。
这实在太糟糕了(╯‵□′)╯︵┻━┻。——这是陆子诚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另一边乔峰自然不知那两只在怎样荒唐,他在路上救了西夏人所擒的王语嫣阿朱等人,听说丐帮诸人被擒,又慌忙赶去天宁寺救人。然而一番辛苦之后,却依旧被丐帮诸人以诸般理由排斥厌恶。虽然觉得齿冷,心里却更加觉得自己受到了冤枉。
“这一切都是出于一个大奸大恶之人的诬陷也说不定,我乔峰堂堂大丈夫,竟给人摆布得身败名裂,万劫不复,倘若激于一时之愤,就此一走了之,对丐帮从此不闻不问岂非枉自让奸人阴谋得逞?嗯,总而言之,必得查究明白才是。”这样想着,乔峰便打定主意先回一趟河南少室山,向乔三槐夫妇询问真相,后又想起段誉和陆子诚还在无锡城中等他,心下稍暖,也不顾阿朱言辞委婉的要求同行,回到城中便和几个姑娘分开了。
第二日,乔峰早早的便在松鹤楼中等待段誉和陆子诚,而这二人却在晌午时才姗姗来迟。
见到乔峰后,陆子诚青黑着眼圈,愤愤的瞪了段誉一眼。
段誉摸了摸鼻子,向乔峰开口道,“昨日吃坏了东西,子诚照顾了我一晚,早上便多睡了会儿,累大哥久等,小弟实在过意不去。”
乔峰笑着叫二人坐下,“这又有何要紧,你们没事便好。”
一顿饭的时间,足以让乔峰将前一日的见闻说清楚,陆子诚和段誉听到最后皆是义愤填膺。
“这些乞丐明明得了大哥的恩惠,却在那里惺惺作态,真是不知羞。”段誉道。
陆子诚面上点了点头,心里则有些奇怪明明没有了阿朱和段誉冒充乔峰和慕容复的桥段,那帮人为何还会这般敌视乔峰,莫不是剧情需要,便无视了细节?
“倘若我真是契丹人,过去十余年中,我杀了不少契丹人,破败了不少契丹的图谋,岂不是大大的不忠?如果我父母确是在雁门关外为汉人害死,我反拜杀害父母的仇人为师,三十年来认别人为父为母,岂不是大大的不孝?我如此不忠不孝,还枉自称作大丈夫,真是可笑之极。”乔峰猛的灌了几口酒,眼睛隐隐泛红。
“大哥根本无须自责,是他们故意瞒了你这么多年,如何怪的到你头上。”陆子诚道。
“子诚说的不错。”段誉接口道,“我们且先去找乔三槐夫妇问清楚事情始末,若真如他们所说的那般,大哥你还肩负着找到带头大哥为父报仇的重任,你可千万要振作。”
“是啊,大哥,”陆子诚继续向自家偶像表忠心,“就算事情真是那样,你也无需灰心,无论如何,我和段誉都是你的好兄弟,出生入死,一句话的事儿。”
乔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陆子诚和段誉二人,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是我着相了,今生能认识你二人,乔某也算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