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瑜雯却疑惑地问:“枫哥为什么让你赔我们上山呢?你和枫哥很熟吗?”
马艳丽连忙摇头,道:“不熟,他是乡长,是我的领导。可能因为我熟悉西山吧?他才指示我做导游的。”
叶之慧了黄瑜雯,又了马艳丽,感觉黄瑜雯冰清玉洁的一位女孩,居然也会吃醋,感觉非常有趣v道:“瑜雯姐,艳丽阿姐是我的朋友,她怕哥哥呢。”
黄瑜雯问:“为什么怕?枫哥又不凶的。你又怎么会认识她呢?”
叶之慧扯个小小的谎言,道:“二哥受伤时,我和爸妈来常嘉望,就认识了马厂长。”
黄瑜雯点点头,又了马艳丽一眼,问:“马厂长结婚了吗?”
叶之慧听到黄瑜雯的这句问话,劲头上来了,将目光在在两人脸上一绕。
马艳丽这时候有点明白了,来黄瑜雯也在追“叶郎”。而相比之下,黄瑜雯给她留下的印象比张念悦更好。
“我结过婚的。”马艳丽坦然说道,目光盯在黄瑜雯的脸上。又道:“不过,现在已经离婚了,独身一人。”
叶之慧到黄瑜雯听见马艳丽的上半句话时,神色似乎略有轻松,听到下半句时,她清澈的目光中似乎飘过了一朵白云。
黄瑜雯是个爱画的人,内心就像一潭清澈无比的溪水,没有丝毫尘埃。所以,她说话也好,表情也好,都是率性而为,浑然没有常人的那种掩饰和惺惺作态。可以让人一眼到她心底的喜怒哀乐。
然而就是这个原因,让马艳丽情不自禁地怜惜她起来。如果让马艳丽选择一人作为叶之然的伴侣,她更愿意选择黄瑜雯。
不管怎样,黄瑜雯听到马艳丽结过婚,对她就放弃了警惕,而变得友好起来。她说道:“我等会留个电话给你,如果枫哥在常嘉遇到解决不了的难事,你打电话给我。”
马艳丽心里惊讶了一下,听黄瑜雯这话说得自然不过,就感觉黄瑜雯是个有来头的人。她微笑地说道:“那好,瑜雯有时间请常来玩,我们先上西山吧。”
这边,叶之然回到乡政府,先到王静语的办公室,把蒋泾村发生的事汇报了一遍。
王静语略有惊讶,道:“刘家三兄弟太恶劣了,把王友林打成骨折,必须惩罚。”
“已经拘留了。”叶之然不想把事情扩大,说道:“王友林这边我已经去医院望过了,他是为工作受伤的,我建议乡党委对他进行表彰。”
王静语点头道:“叶长这个建议好■计划生育工作的同志都不容易,想想王友林都成了‘王计划’,我就可以想象他每次下乡会遭遇什么样的工作环境。”
又道:“叶长,你这次去党效习,差点回不到原来的工作岗位。我和傅部长都有些的。傅部长觉得在现在的形势下,我们都要学会见风使舵♀样,船才不会被打翻。”
这个意思是说,有时候附和一下对方的观点,可以避免自己成为对方打击的靶子。
叶之然道:“静语书记批评得对。我也反思过多次。我们这种科级干部,尚未形成自己独立的官场人格,要想上升,必须拿得出政绩。我的舞台在乡镇,如果离开了这个舞台,到了市计委或者其他部门,就失去了创造政绩的基础。就像一棵小树苗缺少了水份和土壤,就不可能长成参天大树。我会记住您和傅部长的指示,摆正自己位置的。”
王静语笑道:“来是我们多虑了,你想得比我更深。”
叶之然忙表示谦虚,道:“静语书记快别这样说,您和傅部长都是我官场上良师益友,对我的帮助很大。”
王静语道:“我们三人中,虽然你的年轻最轻,但人脉最广。以后只要少做出头之事,前途比我和傅部长都远大。所以,要说帮助,可能以后还是你帮我们多一些。”
“如有力所能及的事情,小叶会听静语书记和傅部的招呼的c正的友谊不会因官阶的变化而改变。”
王静语用手捋了捋鬓角的头发,灿烂一笑:“晚上有时间吗?一起聚聚?”
“今天不行,我妹妹来常嘉了,我到现在还没有时间和她见面。”
“那你去吧,有事我拷你。”
六月的西山,风景已美。黄瑜雯重新踏上这条山路,触景生情,感触良多。去年夏季,这条山路上留下了她一生难忘的记忆。隔着薄薄的衣服,叶之然背着她一路下山,汗水从她的身上流到他的身上,又滴进泥土。
虽然生命遭遇极大的危险,但她那个时候并不感觉恐惧。
她感觉西山是自己和叶之然之间的缘,她和他是因缘际会。
上了西山,黄瑜雯对叶之慧说:“之慧,我要东林寺的老和尚,他帮枫哥救过我命的。”
马艳丽不知道她和叶之然之间还有这段经历,忙说:“瑜雯,你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在这里遇到过危险吗?是叶乡长救你的?”
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命恩同再造。
她想:如果叶之然在西山救过黄瑜雯,以这丫头的单纯,恐怕早把情丝都系在叶之然身上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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