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成有些头额冒汗。
跟着,曲成一脸正色地对曹卓说:“我的来意相信你很清楚,我也肯定你没有那么多钱,所以想跟你做个交易如何?”
着曲成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天隐客直接就在那里打盹不再理他们,李老头告诉自己最重要的是休息,所以不能放过任何休息的时间。
可是,曹卓眼睛却是一亮,大义凛然地说:“违背我个人原则的事情不做。”
“我想当户部尚书。”
曹卓呆呆地着曲成,这家伙想当官,想傻了吧?户部左侍郎当户部尚书虽然没有什么问题,可也要时候啊,这副光景什么时候会轮到你姓曲的做啊?
“虽说我是户部左侍郎,但是在他们白家父子眼里,我什么都不是,只会将一些杂务统统丢给我来做,要是他白时也当了户部尚书,必定会安排他的亲信之人当右侍郎,如此循环下去,我将会老死在左侍郎这个位置上,我不甘心,所以要趁白嵩告老之际争一争这个位置,不然我死也不会瞑目。”曲成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像要活吞了白家父子一般。
到他这副摸样,曹卓也知道个大概,应该是被白家父子欺压太久了,所以产生反弹效果,接着说:“别忘了,那老贼的儿子也是个锦衣卫同知,势力还比我大多了。”
“就因为这样,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才会找上你的。”一副自信满满的摸样。
书呆子就是书呆子,不过曹卓也没有办法,如果不答应,估计天隐客就要被赶出京城,调到其它地方当差了。
“你要我怎么帮你?”
曲成露出满意地笑容说:“只要抓到白时贪墨证据,我自然会有办法让他下台。”
笑得特别的阴险,来读书人都这副摸样,曹卓也直接答应了他,送走曲成后,发现天隐客真的睡着了。
这家伙还真安逸啊,都什么时候了?
一脚踢醒天隐客后,曹卓带着他们一起去锦衣卫的诏狱。
在诏狱门口,天隐客就闻到一大股霉臭腥味,身边的王成很识相的奉上一条湿毛巾,还带着花香味的,天隐客满意地对他点点头。
第一次来诏狱的人都会吐得稀里糊涂,那一股味道真的可以直接熏死人;因此会为上官准备好一些掩鼻的毛巾。
着诏狱里面一堆又一堆的刑具,没有一件是生锈的,件件染血。
曹卓对空空的牢房扫视了几眼,对旁边一位狱卒说:“你们千户呢?”
狱卒却直接愣那里,什么也没有说,脸色发白,额头冒汗;真倒霉,怎么好问不问,问到我了?这要我怎么说啊?诏狱千户不在诏狱当值?说出去,会被千户大人回来直接丢诏狱里弄死的……
等了那么久,也没有见狱卒回答,曹卓也知道什么事,话题一转说:“诏狱里还有多少犯人?”
狱卒吐了口气,恭敬地回答说:“只有四百七十二人。”
“就这么点人?”曹卓惊讶地说。
“这个,大人你有所不知,要是明天来的话人会更加少,不过请大人放心千户大人交代过会保留三百人的最低名额。”狱卒也不能明说,为什么就这么点人。
曹卓一脸古怪着狱卒说:“你们千户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把人弄出去了?”
“大人明鉴。”狱卒心中窃喜,这个可是同知大人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说。
曹卓,哼了一声继续说:“算了,我想找几个死囚帮忙,有没有比较厉害的?”
厉害?狱卒有些摸不到头脑,问:“大人,你要采花的还是偷鸡摸狗的?”
噗地一声,天隐客忍不住笑了出来。
曹卓木然着这名狱卒,老子要采花的和偷鸡摸狗的做什么?老子又不是要去偷人。
“大人?大人?”见曹卓没有反应,狱卒连喊了几声。
曹卓满头黑线,闷闷地说:“有没有武功比较高强的?”
狱卒一脸笑容说:“大人,你真会开玩笑,被丢进诏狱的我们那里容他们反抗啊?会武功的一进诏狱兄弟们就直接把他弄死了,怎么还会留着。”
诏狱里,会武功的第一个招呼;采花的只会留到没得招呼了,才会招呼招呼采花的。
曹卓黑着个脸什么都没有说,转头就带着天隐客等人要离开。
出来诏狱后,天隐客把毛巾丢给王成,深深地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
“晦气,这几天怎么就这么晦气,怎么事事都不顺啊?”曹卓在一旁气急败坏地说。
天隐客笑着说:“曹大哥,别计较那么多,不如我们小小打击一下犯罪份子就好了,别闹得太大。”
曹卓连都没有天隐客,说:“不行,这次要对付的人,可不容易,如果你不想跟栽赃你的那个秃驴一样下场的话,你最好武功全部恢复过来。”
说到这里,天隐客也是一愣,心中后怕,接着问:“曹大哥,你不会是要去报仇吧?”
曹卓刚要回答,刚才的那个狱卒从诏狱跑了出来:“同知大人,同知大人。”
曹卓四人着跑得气喘喘的狱卒。
“大人,虽然不知道诏狱里有没有什么武功高强的人,不过有一个不知道合不合适大人你。”
“怎么样的人?”曹卓大感兴趣。
“那家伙,骨头特别硬,在我们诏狱里四年了,我们愣是没有整死他,他也没有反抗,挨刑的时候,也是跟普通人一样乱吼乱叫。”
四年?还没有整死?这真是个奇迹啊。
曹卓满脸欢喜之色,天隐客却是满脸不可思议。
狱卒带着曹卓回去诏狱的时候,天隐客忍不住问:“你们有天天招呼他吗?”
“有啊,天天小刑,三天一大刑,逢年过节还会加大刑度,可就是没死。”说着狱卒一脸沮丧的摸样,似乎因为没有招呼死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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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有一章,但是有四千多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