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战寒爵冷下脸,语气沉沉的。
宁溪红着眼恶狠狠地瞪着战寒爵,此刻保镖也已经追了上来,当看到战寒爵时,保镖们齐刷刷地垂下腰:“爵少。”
“跟我回去,我替你处理一下伤口。”战寒爵拉着宁溪要往回走。
回去?
回去再被宁洋羞辱么?宁溪低头一口咬在战寒爵的手背上,战寒爵吃痛拧眉,还未松开手,就听到她气恼着控诉:“是啊,你有未婚妻,所以我活该被骂被羞辱!但我生过孩子了,怎么样了?你
离我远点!以后工作上的事我会和程颐交接,你别再出现我面前!”
泄愤似的吼了出来,宁溪重重地推开战寒爵,拔腿就跑开了。
跌跌撞撞的,好像随时都会摔倒。
倔强又单薄。
战寒爵低眸看了眼掌心里的鲜血,内心隐隐有种说不出的烦躁,但他也没再追上去,而是看了眼那些保镖,保镖当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给司机王叔打了电话——
“追上宁溪,送她去医院,别让她一个人到处乱跑。”
……
战公馆向来只有战寒爵一个人住,也没有宁洋能换的衣服。
她又不想穿女佣那种廉价的衣服。
正纠结着是要让人送衣服来,还是她就此离开的时候,看到战寒爵和宁宝贝回来了,她想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立刻咬着下唇,有些委屈。“阿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