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起这点心思,她默默的拍了拍胸口,闷闷压抑的情绪让她有种想要疯狂的冲动,她从床上爬起来,翻遍了整个公寓,终于从客厅的角落里翻到仅剩的一盒香烟,她默默的点燃,叼在唇角,感觉尼古丁穿透她的肺腑,烟雾缭绕遮挡了眼前的世界,心中一片茫然。
江帆浔回来的时候,看见秋瑟瑟坐在房间里的窗台上,一脚搭在台上,另一只随意搭在窗台旁,浓浓的尼古丁味让他下意识的皱眉,望着她垂下的眼睑,突然心中有些抽痛。
她有心事。
这些日子以来,她虽然强颜欢笑,但江帆浔依旧能感觉到她心中像包裹了钢铁,在他刚刚触碰到她的心时重新阻拦了他的靠近。
他抿唇看着秋瑟瑟沉默良久,走到她身边,秋瑟瑟似有所觉,侧目而视:“你回来了?”
江帆浔问:“你不是要和我见面吗?”
和他见面?秋瑟瑟大脑一阵当机,那一瞬间仿佛有一道光芒轰地砸在她头顶,如同漩涡般将她缴入深渊,她指尖夹着的烟头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她愣愣地看着江帆浔,脑中竟有一个猜测……
“我是砚君秋水。”
没有什么比他说出真相更令人震惊,秋瑟瑟唇角微微张开,原本惆怅的心情与郁闷的情绪通通抛诸脑后,傻呆呆的看着江帆浔。
江帆浔无奈的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发,横抱起她放到床上:“你在烦什么?”
秋瑟瑟张了张嘴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他,他将她放平在床上,压在她身上,冷清的眉目中略带禁欲色彩,唇色鲜艳到令人窒息。
她问:“你是砚君秋水?”
“不信?”江帆浔皱了皱眉,思考自己是不是做的太火了……还是她生气了?正想着,突然看见秋瑟瑟一个拳头砸过来:“艹!你!大!爷!”
江帆浔猛地后退数步,捂着左眼眶呻/吟一声:“你疯了?”
“我特么就是疯了!”秋瑟瑟发飙了,她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揪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将人甩到床上,大步一跨坐在他腰上,冷笑:“耍老娘有意思吗?”
“你……无可理喻!”江帆浔憋红了脸,感觉到她大腿柔软的摩擦着自己的裤子,隔着布料是她温热的体温,他不由自主的燃起了火焰,看着秋瑟瑟的目光也逐渐深邃了起来。
“我无可理喻?”秋瑟瑟感觉到那铁棒抵着自己的臀部,勾起一抹邪笑,压制着他的双手将人狠狠地压制,解开他的领带迅速捆住他的双手绑在床头,自上而下的盯着江帆浔:“砚君秋水,你知道我暗恋你吗?”
江帆浔一愣。
“老娘特么从工作回来之后的十八天里,被你的军爷撩拨的精神出轨!特么我还一直觉得对不起你……呵!我看是你对不起我才是!你知道我内心有多挣扎吗?亲爱的老!公!”秋瑟瑟一字字一句句看着他的眼睛,似笑非笑。
江帆浔唇角微微一动,纵有千言万语,此刻竟是不知如何作答。
他只是从未想过,自己无意之间竟让她的心乱了,更没有想过,这么一个玩笑,竟让她心烦意乱了这么久……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她容易走神,原来一切因果都是他——
自己造就出来的孽,自己偿还,他垂下眸子,唇角微微一勾:“既然如此,那你就惩罚我吧。”
但他也庆幸的是,砚君秋水就是自己,自己就是砚君秋水。
“你以为我会这么简单放过你?”秋瑟瑟眯着眼,伸出手由带着尼古丁的烟味,她看见江帆浔下意识的避开,更是恼怒的一巴掌拍到他脑袋边的床铺上。“你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