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调侃,请勿对号
魏忠贤,大冥朝河间肃宁人,目不识丁,实足一个酒色无赖之徒。娶妻冯氏,生一女。某日,魏与一群狐朋狗友赌博,输光了衣裤,在其赌友崔呈秀的鼓动下,押上了老婆冯氏。不幸的是,半轮下来,把老婆输给了崔呈秀。原来崔对魏妻冯氏垂涎已久,缘于“朋友妻正好骑”(西门庆《性言论集》)的古训,故此设下这场赌局。别看魏忠贤平日里很混蛋,但对妻子还是有感情的,所以便有了赖帐的想法。但崔呈秀哪里肯依,当下,两人便撕打起来,最后,魏忠贤被揍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那崔呈秀也打累了,对魏忠贤说:“想不给老婆也可以,除非你把自己宫了。”魏忠贤情急之下昏了头,心想:先保住老婆再说。于是挥刀割下自己的生殖器。望着被割下的生殖器,魏忠贤恍然大悟,惨叫道:“我靠,没了这东西,我还要老婆干什么?”
自宫以后的魏忠贤在家里受尽了老婆的白眼,终于有一天被老婆一脚踢出家门。身无分文的魏忠贤沿路乞讨来到京城,碰巧大冥朝人民学院太监专业招生,于是报了名,半月后,以优异成绩毕业,进宫当了太监。由于魏忠贤是一文盲,所以,刚进宫时做的全是一些看看仓库、倒倒尿桶之类的粗活。后被皇帝的奶妈客氏(时称“奉圣夫人”)相中,日渐走红。原来魏忠贤某日上网,发现有卖人造生殖器的,便花二百两银子邮购了一个,绑在自己下边,冷眼一看也象那么回事,而且这东西能做到坚持不泄,因此把客氏日弄得乐此不疲。就这样,在客氏的推荐下老魏平步青云,很快混进了太监局任司礼太监,并提督东厂,号称九千岁。
这官一做大,溜须拍马的人自然就多了,送钱的送物的认干爹的,络绎不绝。凡此种种必有回报,加官进爵者颇多。后来,送礼的把戏玩腻了,便有人开始琢磨新花样,先是由浙江巡抚潘汝祯首先提出为九千岁建祠堂,此计一出,正中魏忠贤下怀。试想,宫了的人,断子绝孙是难免的,建几座祠堂,在自己死后让后人瞻仰,九泉之下也是个慰藉呀。建堂的先河一开,各地官员争相效仿,从此,大建祠堂成为九千岁考查官员政绩的标准(政绩工程一词由此得来)。一时间,伐树木掘田产毁民屋建祠堂,各地均呈现出“饿莩千里”、“哀鸿遍野”、“高堂林立”、“自欺欺人”的繁荣景象。据当时的东厂电视台报道:很多无家可归的百姓都自发地组织起来,准备集体进京城面谢九千岁。得知这一消息,魏公公动情地说:“是人民陪养了我,虽然我断子绝孙了,但我永远是人民的儿子,回报人民是我的责任,祸国殃民是我应该做的,由于想进京面谢的人实在太多,容易造成误会,因此,今后凡有进京谢恩者,一律按骚扰公公罪论处。”这才煞住了这股民间自发的感谢风。
别看魏忠贤表面上威风八面,但有个心病,搞得他夜不安寝,不说您也能猜出来――没生殖器啊。有一天,魏忠贤猛然间想起了赌友崔呈秀,这小子可是一肚子坏水,虽然想当年是他逼自己割了生殖器,可以如果没有他,自己也不能如此大富大贵不是?于是马上派人传崔呈秀进京。捎信的人到崔呈秀家的时候,这小子正搂着魏忠贤的前妻冯氏撒欢呢,听到九千岁找自己,顿时小便shī_jìn尿在了冯氏身上。崔呈秀哆嗦着来到京城,见到九千岁磕头如捣蒜,大呼亲爹饶命。这也巧了,魏忠贤最喜别人叫他爸爸,于是马上笑咪咪地说:“吾儿平身,你爹我找你别无他事,只因少个**愁死我,我们这行有句名言:‘公’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但我们做公公的偏偏没有这个‘器’,近来总感觉有人在背后嘲笑我。知道你小子一肚子坏水,帮我想个办法吧。”
崔呈秀想了想,说道:“这事比较难办,咱们现在的医术还达不到二十一世纪那样可以搞器官移植,否则可以把我的玩意移殖给您老,看来只有弄个假的了。”魏忠贤不耐烦地打断他:“我靠,弄假的找你干嘛,网上有很多卖这玩意的,我都让客氏那老丫挺的弄坏一千多个了,假的虽然也能用,可总觉得名不正言不顺。”崔呈秀说道:“干爹您别急呀,想名正言顺还不容易?咱弄个理论来证明假的比真的还真不就可以了吗?岂不闻‘假话说了一千遍自己也信以为真’的道理。”听到这里,魏忠贤茅塞顿开,高兴地道:“小崔呀,此事着你全权办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