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里头,便是几扇画着梅花的屏风,后头是慕容且歌换衣裳的地方,屏风对面是梳妆台,诺大的铜镜映出夏悦兮的身影,桌上摆放着许多首饰和胭脂盒,里头便是床了。
夏悦兮四处看了看,都没发现什么问题,又走到梳妆台前,将首饰和胭脂盒一一打开看了一遍,也没问题,再打开抽屉,还是一无所获。
这屋子里头,就剩一张床没有翻找了!
夏悦兮扫了门口一眼,又半俯在床上翻了翻锦被,再者便是枕头下了。
“真地没有?”夏悦兮喃喃了一声,有些失望地抓起枕头。
可就在同一时间,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夏悦兮回过头看了一眼枕头下,发现似乎有个地方高出了一小点,可来不及细究了!
就在慕容且歌推开门的时候,夏悦兮一个翻身,稳稳地躲在了床下。
站在屋门口扫了屋子里一圈,慕容且歌并没有关门,而是脚步缓慢地进了屋子,拿起桌上的小玉炉,轻笑道“质地温润,品色上乘,比上次那个还要美上几分……”
说罢,慕容且歌有些迫不及待地走到边上,拿出一小块东西放进了玉炉,然后拿出火折子将其点燃,再动作轻柔地盖上盖子。
“徐州玉炉配上西域香料,真是绝配……”又喃喃了一句,慕容且歌便不再管那玉炉了。
那西瑾香料很是厉害,不过片刻功夫,就连躲在床下的夏悦兮都闻到了,很沉重的香料,让人闻了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慕容且歌似乎换了件衣裳,又走到梳妆台把头饰都拆了下来。
床底下的夏悦兮看着这一切,心里很是着急。
慕容且歌似乎是要睡了,那她今天晚上就出不去了吗?在这里,她床底下躲一晚上躲一晚上倒不算什么,到时候公孙化他们见她一夜未归,万一以为她出事了,都找上来了,岂不是糟糕了。
其实夏悦兮根本不知道,她从进屋开始到现在,已有些时间了,慕容府的人也大多歇下了,原本点了许多的灯笼都暗了下来,显得慕容府很静谧。
该怎么样才能出去呢?
夏悦兮缩在床底下,一边观察慕容且歌,一边暗暗想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慕容且歌的房门被叩响了,声音很轻,只叩了三声。
原本坐在梳妆台的慕容且歌迅速起身走到房门前,动作轻柔地为来人开门,还柔声道“来了?”
“且歌……”是个男人的声音,低低唤了慕容且歌一声,迅速地偏过身子进了房间。
夏悦兮瞪大眼睛,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男人是谁?三更半夜的来找慕容且歌做什么?看那模样似乎经常来,慕容且歌也很愿意的样子?
关上房门,慕容且歌迈开步子走到严华阳面前“今日又到你夜班了?”
“嗯。”严华阳轻轻点点头,目光望向桌上的玉炉,不由好奇“这……不是那到摔碎了吗?”
慕容且歌脸上腾起一抹红晕,语气娇嗔“要不是你非要在那里,能摔碎了吗?”
看着严华阳,慕容且歌脸色姣红,自从与严华阳有关系以来,她根本就无法断了联系,严华阳每天都在她的院子里,而她孤身一人,每到夜里头,想到夙怀瑾的绝情,她就痛苦又寂寞,只想找严华阳来,让一切的不快都消失。
“且歌,我好想你……”严华阳似乎很着急,听到慕容且歌那句话,一把紧紧将她搂在了怀里头。
慕容且歌没有挣脱,反而反手将他抱住“华阳,我也想你。”
床底下,夏悦兮紧抿着嘴巴,根本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慕容且歌不是要嫁给夙怀瑾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偷情呢?
“且歌,今日在外头看到你,我我……就一直在等晚上。”严华阳长得高大,将慕容且歌搂在怀里绰绰有余,而他的手,已伸进了慕容且歌的衣裳里。
原本慕容且歌的衣裳就十分单薄,严华阳很轻易就伸了进去,慕容且歌没有拒绝,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轻笑一声“今天……我也在等晚上。”
“且歌……”低吟了一声,严华阳的声音有些粗重,一把将慕容且歌抱到了桌子上,拉着她的腰带便扯开。
慕容且歌依着他的意思坐到了桌上,却低声道“把茶具和玉炉拿到边上,再摔坏了可不行。”
“好、好!”这个时候,严华阳什么都好了……
急匆匆将茶具和玉炉拿到了墙边的案上,严华阳回到桌前,三下两下地将慕容且歌原本就少的衣物去了个精光,然后动作轻快的把自己的衣物也去掉。
“华阳……”似乎是空气中有寒意,慕容且歌浑身一抖,极尽妩媚地唤了严华阳一声,听了让人酥入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