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萧怀端才点头“好。”
于是,几个人便往他们下塌的客栈走,见萧怀端也来了,凤颂儿和江柏舟都表示很惊讶。
“萧大夫……你怎么也来了,怎么没继续在小镇看病?”凤颂儿为其倒了杯茶,不禁好奇。
萧怀端扫了她一眼,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波澜,也不知是喜是怒“还得多谢你称的药,让我能够出来补药材。”
虽然话说得很随意,但可以看出,萧怀端隐隐在解释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
“原来你是来补药材啊,也不早说,否则可以与我们一路同行啊。”凤颂儿扯开嘴角微微一笑,与夏悦兮想到一个地方去了。
萧怀端这回没接话,而是走到屈紫烟身边为她把了把脉,而后才点头“恢复得还算不错,我看看伤口。”
一边的凤颂儿连忙去帮忙,看了作品之后,萧怀端的神色终于好了些“伤口恢复得很好,你们若是能在这里多停留些时日,对于她来说是很好的,在这伤口要愈合的时候,不宜周车劳顿。”
“我们不会马上走的,会留几日的。”凤颂儿点点头,为屈紫烟整理好衣物,然后才回答。
看完了屈紫烟,萧怀端便说要走,但夏悦兮的意思是让他留下一起用个晚膳,但他却执意不肯。
“既然萧大夫执意要走,那这些银两,就当你为紫烟再奔波一趟的医药费了。”说罢,夏悦兮将银两递给了萧怀端。
定定地看着银两好一会儿,萧怀端面不改色地接了过来,轻声道“谢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出了客栈。
看着萧怀端远去的背影,夏悦兮目光里满是疑惑。
“要我跟上吗?”公孙化也走了过来,低声道。
摇了摇头,夏悦兮有些迟疑道“也许他是有自己的事吧,我们与他素无瓜葛,他不可能做出什么对我们不利之事,大概不必担心。”
公孙化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而是许久之后才低声道“也许吧。”
这个萧怀端身上有太多迷团,他实在很想解个清楚,看个明白。
萧怀端前来,也不过像个插曲一般,没有给他们几人带来太多感想,只是看着屈紫烟情况越来越好,几人心情都不错,而夏悦兮带来的消息,几人一经分析,也觉得有备无患,于是就决定留一个人在客栈里头照顾屈紫烟,其他三人出去找好酒,也顺便再打听打听情况,毕竟离十六也只剩下两天时间了。
“我看还是公孙公子留下,他连话都懒得说两句,怎么跟人开口要酒呢?”凤颂儿闷在客栈里好几天了,有些忍不住。
公孙化轻瞟瞟扫了她一眼,声音满是不屑“有银两,何愁没有酒?”
“那……那柏舟留下,他一个书生,也做不了些什么。”凤颂儿想了想,又出了个主意。
夏悦兮摇了摇头,不同意“你也说了,柏舟是个书生,马上就要十六了,我看这附近乱得很,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外加一个受了重伤的小孩,留在客栈太危险。”
“那可怎么办,不会又是我吧?”凤颂儿的声音有些委屈。
她实在是要闷疯了。
夏悦兮想了想,出声道“颂儿说的有道理,公孙化你不善言辞,又有武功,留在客栈里头较为适合,柏舟虽然不会武功,但什么东西都懂一些,也能与人正常交流,公孙化……你同意吗?”
“你……决定就好。”声音有些闷闷的,公孙化看着夏悦兮,却依然没有反驳。
他是想跟着夏悦兮的,可也觉得她安排的有道理,只能答应了。
点点头,夏悦兮微微一笑“既然分配好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就去找酒吧。”
其实她并不抱有多大的希望,因为这种关头上,一坛好酒千金难求,更何况还是一坛有来历的好酒。
第二天出发之前,夏悦兮将身上的银票分别分了些给凤颂儿和江柏舟,以备不时之需,若真有好酒,便那人出高价,也不至于买不下来。
分配好之后,三人便分头走了。
夏悦兮走了一小段,经过那天那个茶楼,正要走开的时候,里头却传出了一道极为温柔的声音“姑娘!”
止住脚步回头望,见正是那个女掌柜的,站在茶楼的台阶上望着她笑。
“老板娘唤我有事?”夏悦兮回过头,冲女掌柜的走了过去。
女掌柜的半椅在门框前,轻抚了一下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勾起红唇冲夏悦兮笑“姑娘昨日可来过我的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