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惹得那几个大汉都纷纷笑了起来,大骂这个拿大刀的汉子贪心。
“你也得了吧,就你那斤两,我可听说了,从来神秘的冥月宫也放出消息了,说对此事有兴趣。”轻哼了一声,最早说话的汉子语气满是敬畏。
这一出声,众人都噤了声。
离大汉边上的桌边,坐了两个身着锦衣的男子,一男子相貌俊美,但神色不好,似乎遇上了什么烦心事,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烦燥。
另一个男子则平常了些,但脸色也不怎么好,只是一味地喝着酒。
听到冥月宫的名号,两个锦衣男子互视了一下,眼神都很深沉。
好久那黑头巾才摇了摇头“连冥月宫都动心了,那还轮得到咱呀,咱呀……充其量也就碰碰运气去。”
“就是就是,碰碰运气去也好,哥俩指不定运气比那冥月宫还好呢!”哈哈笑着,拿大刀的又一碗酒下肚,丝毫没把冥月宫放在眼里。
当然了,说这些话的时候,所有人眼睛都雪亮雪亮的,只要知道龙脉的秘密的人,自然也知道这意味着些什么,所以谁能不动心,谁能不跃跃欲试。
那几个汉子依旧说着这个大家都在热议的话题,边上的锦衣男子似乎坐不下去了,往桌上丢了一块银子,冷冷地道“小二,收帐。”
于是,便匆匆离了酒馆。
眼看着江湖被翻成了一江浑水,而始作俑者的夏悦兮和凤颂儿两人却都卷着袖子在挖土。
“颂儿,来接上去。”将土装好,夏悦兮轻吐了口气,递给了凤颂儿。
接过土,凤颂儿看了看深度“差不多了吧,再深是要把自己给埋了吗?”
今日是她们约好要埋酒的日子,所以一大早两人便忙开了,五坛酒,需要个不小的地方。
“深些,到时候的酒香。”夏悦兮微微一笑,也不嫌累,只是一点点挖着土,然后递给凤颂儿。
凤颂儿站在上头,一点点接土,嘴里不由幽幽叹“主公去了这么几天了,大概也到北安了吧?也不知何时回来……”
到时候可别被那个慕容且歌给缠住了才好。
“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夏悦兮轻笑了一声,将最后一桶土递给凤颂儿,然后才抹了抹额上的汗“差不多够深了,把酒放进来,再埋上便可了。”
将五坛酒一一摆放好,夏悦兮才爬了上来,重新将土填了回去,然后踩实,指着被她们翻了新土的地方道“可记得这里,往后要喝酒,便要上这儿来挖。”
说罢,夏悦兮拍了拍手,一脸笑意。
“为了这五坛酒,我们两个脏得跟什么似的,不行了,我得去梳洗一下。”说罢,凤颂儿连忙往自己屋里头跑。
见她走了,夏悦兮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寂静的凤鸣山庄与外头风波不断,众人争破了头一般地要找到夏悦兮的场面相比,简直如同一潭死水,而夙怀瑾刚到了北安国,便听到了南诏国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
“悬赏令……”夙怀瑾眉头一皱,有些拿不准这张悬赏令是不是真地是凤鸣山庄颁发的,这样一来,他就更加着急了,几乎想马上将慕容且歌送到,便马上回去。
转过头看了看跟在身后的马车,夙怀瑾暗暗叹了口气,轻踢了一下马肚子,加速往慕容府赶去。
到了慕容府,里头的人见是他们大小姐回来了,连忙来迎,又见是夙怀瑾送她回来的,连忙行了礼。
“瑾哥哥,一同进去坐坐吧,我父亲也很是想念你呢。”慕容且歌见夙怀瑾定定地站在门口,似乎在犹豫进不进去时,适时地开口了。
这一路,她心底已经产生了一个计划,若是成功,夙怀瑾就算是想离开北安国,也不成了!
而夙怀瑾心里所想的是,既然都来到了人家家门口了,不去拜访一下长辈似乎也不妥当,思来想去,只得点点头“走吧,我也得与慕容伯父请个安。”
“嗯,走吧瑾哥哥。”见夙怀瑾同意,慕容且歌再高兴不过了。
两人并肩进了慕容府,早有人去通知了慕容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