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乔云飞早已不敢再动,然而又哪里能够阻止那红泪的断续滴落?直挺挺的身子早已分不清是痛是爽,没有被堵塞的前蕊又滑出一大块白蜜来。
不过一炷香时间,乔云飞已支持不住,汗珠不断从苦闷的脸颊划过,双腿虚软微抖。
“求皇上饶了若奴……若奴……啊!再也不敢了……”
“不逃了?”熙帝怀疑地审视著身畔人,类似的话早已说过无数遍。
“若奴……不敢了……救救我……啊!饶了我……”
熙帝捏住那不断呻y张阖的下颌,强势b问:“说,你是朕的奴宠,一生一世,听从朕命,绝不违逆,发誓!”
“……啊哈……啊哈……”好不容易,被情yu和烛泪责罚的男子,终於凝聚起最後的气力:“我发誓,一生一世,听从皇上命令,绝不违逆;一生做皇上的奴宠,绝不再逃……啊!”
“违誓如何?朕要你用你最在乎的应誓!还有,叫朕的名字!”
身下的男子嚅喏著,晶莹泪珠自脸庞滑落。
“呵呵,如果你不违誓,又何惧应报?云飞,你最在乎的人,你我皆知。”
熙帝手上不停,伸出j指在下处若有似无地撩拨,静静等他屈f。
再过盏茶时分,男子已失去气力,仅靠锁链支撑;而红烛泪,也因越来越倾斜的身,烧得越来越快,不断滴落更多、覆盖大p肌肤。
眼见j滴烛泪连串儿滴下,顺著抬起的部缝隙,直直流过蜜蕊会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