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登时头皮都麻了,扭头一看,身旁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这时,女售票员说“买票了就让开,后边还有人呢。”
我皱了皱眉,一股恐惧涌上脑门,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她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小伙子,要真舍不得女朋友,就一起带过去嘛。”
“真有女的”我脱口而出,急忙看了看左右,可依旧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一时间,我浑身一阵阵发麻,浑身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整个人都僵住了,女售票员能看见,五十多岁的大妈能看见,为什么唯独我看不见
售票员没道理骗我,五十多岁的大妈也没道理联合着售票员一起骗我,那只有一个可能,我身边确实站着个人,或者说,不是人。
我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慌忙地就往进站口跑,隐约听到身后的五十多岁大骂低骂了一句“神经病”。
我顾不得四周行人的诧异目光,一路狂奔进了站口。我确定身边肯定有个女孩,但是我不确定这女孩跟在我身边有什么目的,我不敢赌,当时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尽快去学校休学,然后去找白莺。
上了车后,我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坐在座位上。一车人全都诧异地看着我,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忙问过道对面的一个大叔有没有看见我身边有个女孩
那大叔一脸惊悚地瞪着我,骂了一句神经病就把头扭向了他那边的窗外。
换成以前,听到人这么骂我,我肯定得膈应,可现在。我却感觉松了一口气,这大叔既然骂我神经病,那至少证明我身边那个女孩也没跟来。
很快,长途汽车就开了,我坐在座椅上,随着汽车颠簸,看着窗外。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我总感觉脖子上麻酥酥的,可当时我实在太困了,也就没有醒过来。
等到司机把我叫醒的时候,汽车已经到了重庆车站,我迷迷糊糊对司机说了一句谢谢,起身正要下车呢,司机忽然递给我一张纸巾,笑着说“小伙子,下次跟女朋友亲热的时候,记得把口红印擦掉。”
“口红印”当时我就愣怔了一下,司机却笑着指了指我脖子,然后转身下了车。
我急忙拿出手机对着脖子上拍了一张照片,可一看到照片,我脑子里轰隆一片空白,我的脖子上,居然有一个口红印,这口红印很深,殷红如血,隐约还能看到皮肤上一抹殷红,应该是被嘬出来的“草莓”。
忽然,我想起刚才睡梦中脖子上的异样感觉,一股寒意顿时席卷了全身,难道刚才那感觉,就是被人在脖子上嘬“草莓”
紧跟着,我想到了一个更恐怖的可能,那个女孩。已经跟来了
我当时疯了一样冲下长途汽车,一路狂奔出站,也顾不得坐公交了,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大学。车上,这出租车司机天南海北的和我聊着天,我满脑子都是跟在我身边那女孩的事情,也没心思和他聊。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先给白莺打个电话,现在那个女孩跟在我身边,昨晚曰了我,今天又在车上给我脖子种“草莓”,后边还会干出什么事,我完全不敢想象。
电话拨打出去,响了两声就被接通。
一听到白莺的声音。我就激动起来,像是垂死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我忙说“白莺,你现在在哪”
“家呢,你还活着啊”白莺说。
“要死了,我现在在重庆,你能立刻过来吗”恐惧笼罩着我全身。当时我也没心思和白莺可逃,开门见山的说。
“可以是可以,可你是出了什么事吗”电话那头,白莺问。
“我给你发信息。”我在出租车上,也没法当着出租车司机的面说有个女鬼跟着我。挂掉电话后,我急忙给白莺发了一条短信有女鬼跟着我。
短信发出去后,我左手捏着拳头放在嘴边一个劲的咬着。看着窗外飞退的景物,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忽然,我的手机信息铃声响了一下,我激动地拿起来,是白莺的,短信内容是晚上八点到,地址给我。
我当时激动地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忙把我大学的地址编辑了过去,随着短信发出去,我就感觉悬在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只要白莺过来了,或许就能解决我身边的这个女鬼了,不然以我现在的道行,真心解决不了,不然昨晚也不会发生被女鬼曰了的事情了。
一想到昨晚我被女鬼按在床上曰了。我就感觉头顶的光线都暗了下来,整个人靠在座椅上,像是被掏空了力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