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在楼上有些不自在,身上发热,恹恹思睡,柳香忙完事不见她就上楼来了,见她没精打采的,心里猜到了**分,却不知怎么劝她。阮香见她上来了,坐起身来,说道:“姐,你怎么了,脸红红的”,柳香一惊,忙说:“找你找的,爬楼爬的,你倒好,睡在这。一个下午你都在楼上吗?”“嗯,我不知怎么只想睡。”,沉默了半晌,柳香看着她的脸,那张脸这世上怎么会有的?难怪孟蠡见了她浑身发飘,想必是孟蠡觉得配不上她才……想着想着有了些心酸,再想一想孟蠡绝不是那种见色忘情之人,他对自己的爱发自内心,慢慢地柳香心中透出甜来。笑说道:“我的大小姐,有话你就跟我说吧,你不说我也猜到的。”阮香捏裙角半天,才说道:“我有点想他。”,柳香从鼻子里笑出来,“那个木头,他还不知道呢,讨厌的东西害死人了!”,想一想索性放开了说道:“我知道你喜欢他,你也知道他喜欢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可能他觉得你太漂亮了,不敢看你。你怎么办?”“不知道”“傻瓜,让他看你呗,你不让他觉得你喜欢他、要他亲近你,这辈子他也不敢。”“我不好意思,再说你也喜欢他。”柳香沉默了一下,把阮香搂在怀里,看着她的眼睛说:“妹妹,我想嫁给她,你呢?如果你愿意,我们俩都嫁给她,还在一处,大家白头到老,不好么?外面的男人三妻四妾多的是,咱们也不算太委屈。况且,我和你胜过亲姊妹,不在乎名分的。”,阮香羞红了脸,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你在替他作媒呢,羞不羞?都是那东西害人,便宜他了!”,两个人搂作一团互掐起来。
晚饭后,柳香想着下午的事,忍不住又提了热水来到孟蠡房里。孟蠡正想着:还没亲过她的香软臂膀呢?那臂膀是什么样的?说不出来,只是迷死人。亲了她那里她会怎么样?只觉得现在心里比蜜甜。看见柳香来了,楞了一下,接着那火立刻在全身烧起来。嘴上说着:“你怎么来了?”,眼睛却盯着柳香颤动的胸脯。柳香挺了挺胸,手臂抬起来理理头发,让丰乳在胸前晃动,说道累死我了,眯眼似笑非笑瞟着孟蠡。孟蠡一把抱住她,先用手给她揉酸痛的臂膀,再给她揉揉腰背。柳香舒服地仰靠在他胸前。从领口看下去,看到了又大又嫩又香又软的双球。孟蠡迷糊地问道:“要我亲哪里?”,柳香便扭转身来,抱住他的脖子用嘴堵他的嘴,然后急不可耐张开嘴,舌头伸了进去,孟蠡也张大嘴包住她的小嘴,用舌头够着吃她香滑的舌,两人不觉滚倒在床上,亲得喘不过气来。亲到浓处,柳香忍不住咬住孟蠡的舌头不放,孟蠡一疼,硬拉出来,觉得舌根要拉掉了,骂道:“小**,想死啊。咬死我了。”,柳香痴呆呆地看着他,只顾喘气儿,孟蠡忍不住把她重新按倒,摊开她的四肢,压在她身上,又亲起来。……孟蠡觉得不能再羞她了。起了身,把她拉起来,只搂着她的腰看她的眼睛,那眼睛里满是痴迷和眷恋。孟蠡说道:“亲亲宝贝儿,又欺负你了,你够了吗?”柳香醒过来,捣了他一拳,说道:“讨厌的东西。”看着那桶水冷了,没热气了,说道:“怎么办?”,孟蠡笑道:“没事,身上热得出汗,正好用冷水冲冲。”,柳香忙整理好衣饰,说声下次不理你了夹着腿走了。孟蠡这才觉得自己下面也潮湿着。
柳香洗了澡回到楼上,身上止不住的热,阮香问道:“哪有这么热,看你洗了澡还这么多汗!”,柳香待要说什么,不着边际的,就拉过阮香低低地说:“妹妹,你别笑我,我实话告诉你,刚才在孟蠡那儿被他轻薄了一会儿,这会子身上还虚着呢。”,阮香腾地身上发热,脸燥起来:“不知羞”“我也没办法,这两天只想着让他轻薄”“轻薄你哪里了?”阮香轻笑道。“嗯,也就亲了下,你吃醋呀?”柳香在阮香胸脯上捏了一下,阮香一哆嗦,“啪”一掌打在柳香的手上,“疯了你?还发飚。”“妹妹,那情景真让人想。唉,累死我了,睡吧。”
五
吃过早饭,孟柳二人面露倦容,阮香迟疑不定,师娘看在眼里,问道:“你们三个人怎么啦?没精打采的,是不是这几天练功练的?”,阮香忙说道:“嗯,也不全是,可能是在家这么多天闷的慌,想出去玩玩。”师娘看看相公,阮员外说道:“嗯,昨天看你们武功练得差不多了,只是怎么这么快的?也罢,今天你们三个人就出去散散心,我和你娘在家里,晚饭一起吃。”,三个人心花怒放。各自回房,换上新衣服,带上吃用,一起出门来。
孟蠡看柳香,下穿淡黄的裙子衬出腿儿越发白嫩亭立,上穿长袖圆领淡粉套衫,宽松轻薄,细腰束着,显出臀部诱人的胀满,上面衣服蓬松着,为的是让两颗香嫩瓜儿自由活动。孟蠡下面有些不由自主,回头看看阮香,天,差不多的打扮,只是颜色像梨花白,映着肌肤通身淡粉红色,说不出的美丽,比想像中的仙女还要美。那两颗软球也在晃动,真的不能再看了,往上看吧,那张脸在孟蠡的注视下羞答答地垂下来。孟蠡的心怦怦直跳,转过脸来,怕她生气。没想到旁边的人生了气,柳香眼斜瞅着他,嘴角似笑非笑,脸上变幻不定,欲说还休。孟蠡知道她是吃醋了,忙定神敛容,对柳香低声说道:“我知错了,你别生气。”又说道:“你今天打扮这么漂亮,怎么出去呀?那些男人不被你害死!”,柳香扑嗤笑出声来,春情荡漾地挺起胸脯,“迷死他们,还有你!”“阮师妹在后面呢,别疯了”,柳香回过味来,想起了昨天晚上,忙招手,“妹妹,快过来呀”,阮香大大方方骑马过来,丰挺着酥胸,让秀发随风飘拂。柳香牵马让阮香走在中间,故意问孟蠡:“孟蠡,你看看阮香,美不美?”,孟蠡以为考他呢,眼往前看:“你们两个都是大美女,世上少有。”“那你说我们两个谁更美呢?”孟蠡犹豫了一下,瞄了左边一眼,说道:“当然是阮师妹美一些,不过呢,有时候我觉得柳师妹美一些。”,两人沉默了,谁也不好意思问什么时候柳香美。一会儿,阮香转过头来问:“孟蠡”待孟蠡转过头来才继续说:“我们上哪去玩呢?你说上哪就去哪。”羞人答答。孟蠡看出来了,汗又下来了,这么美的女孩子叫人怎么承受得起?想起柳香,如果我爱上阮香,她会怎么样呢?想起几天来的温柔缠绵,一个柳香不就足够了吗!贵在相知,有一足矣!孟蠡的心不再跳了,平静地说:“师妹,你们俩这么美艳,人多的地方怎能去?那不是去玩,是受罪,那么多人盯着,我一个人可挡不住。”,说得二人笑起来,孟蠡接着问道:“小师妹,附近可有清幽优雅无人问津的地方,不如我们到那边去,就三个人,自由自在,好不好?”,阮香道:“我也这么想,姐,你说呢?”,柳香说道:“你两个一唱一和,哪有我的份呢?呵呵,开玩笑的,我想今天晴空万里,太阳火辣辣的,如果再有那么多人挤着、看着,还不得身上冒出火来。我出来就是要舒展舒展身子,图个自由,你们两个怎么就跟我想得一样呢?”,孟阮二人笑起来,“你是管家,听你的好了!”“好,跟我走”
穿过发白的油菜地,再绕过村镇,骑了大约有三四十里,三人来到一座小山脚下。
家里阮员外在房内看书,夫人走过来坐在旁边,说道:“梦雄,这个孟蠡,你觉得怎么样?”,阮梦雄放下书,看着她,“菲儿,你想说什么?”“你觉得他人品怎么样?”“很好啊,相貌万里挑一,人也诚实,不爱显摆,心性至纯,怎么啦?”“香儿今年十六,也不小了,上次吃喜酒,人家刘志云家的姑娘不也十六岁嘛!”“是,不过香儿不是我夸口哪个能比?就是柳儿世上也难找,不给她们找个趁心如意的我这辈子心难安啊。”“我知道,我是说我觉得孟蠡跟香儿挺般配的,她也十六了,不如早点定了,省得这个也来说媒,那个也来说亲,说不定惹是生非呢。”“他才来几天呢?你急呼呼地就想把女儿嫁给他?是香儿嫁不出去吗?再说柳儿都十七了,香儿嫁出去,柳儿怎么想?”“我的姑娘我着急,不趁着青春年少花好月圆,再等一年两年,谁知将来是什么样?那孟蠡前日就想走,若真走了,以后再到哪遇你我都看得上眼的人?你看说的那些人不是相貌丑陋就是文弱书生,再不就是心地不良、俗里俗气。再说了,我看柳儿和香儿刚才出去时着装艳丽,想他们平时又在一起,又都十六七岁,青春年少,怎么不会暗生情愫?柳香这两日常往孟蠡处跑,情状跟以往大不一样,真要有个什么事香儿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嗯,这个倒没想过,我觉得他们还小,再等个一年不晚,既然你这么说,那得想想,这个你得先问过香儿,再作道理。”
山脚下,三人抬头看那山的形势,高不算高,圆圆滚滚,突兀而生,郁郁葱葱。山风吹得树林沙沙作响,从山脚到半山腰满是竹林,竹林深处隐约有一间茅舍,灰墙残瓦,旁边似有清溪流过。山左边一条大河,白练一般。相隔极远处群峰交错,黑白灰层次分明。中间就是那条河,河中有丘形小岛,在山上可以极目远眺。“好地方,只不知山上可有空地,坐下品茶谈道?…师妹,你怎么啦?”孟蠡问道。柳香看着山,勾起回忆,默默无言,因孟蠡问才含泪说道:“我几个月大时就是在这山上被义父救起,后来义父带我来过一次,说是被人抛弃在这山上的。这就是我的出生之地。”,说着,泪水止不住流下来。两人听了泪水不觉模糊双眼,阮香搂着柳香轻声说道:“姐,别伤心了,你是来放松的,要高高兴兴,人生无常,得快乐处且快乐。你孤身一人,如果不想开点怎么活?现在还好有了孟蠡,他是你一生的依靠,有了他你还愁什么呢?现在青春美貌,不跟你的心上人谈情说爱怎对得起自己?快别哭了。”,柳香眼泪止不住流淌,抱住阮香说道:“好妹妹,我是触景生情,想起身世怎能不伤感?多亏你一家收养了我,不然这里就是我的荒草坟丘。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今生今世我们永远不分开。”,阮香抱着她也跟着抽咽起来。孟蠡过来,再也不顾嫌疑,拉过柳香抱在怀里,坐在地上,头抵着头,流泪伤感。一时间,阮香孤影孓立,清风松涛,发飘支离。
柳香从往事中苏醒过来,见孟蠡抱着自己,心内感动,摸着他的脸,替他擦拭泪水,坐起来,抹干泪水,笑道:“你个大男人怎么跟女孩子似的好淌眼泪?”,见阮香在旁边站着,脸红起来,忙站起来,拉起孟蠡,说道:“没出息,这世上这种事多了去了,你一辈子都这样淌眼抹泪吗?”。孟蠡缓过劲来。笑道:“你自己哭得泪眼婆娑,弄得人心里酸酸的,还怪人!”,柳香拉过阮香,“妹妹,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们没了兴致,我补偿你们,我们不如做个游戏吧,开开心心,舒坦舒坦。这几天真是闷坏了。”,“做什么游戏呢?”阮香心内感伤,再无意挽那情丝,勉强笑问道。柳香看她的脸上犹有泪水,面容没有了少女应有的任何**,淡泊地令人心疼。忍不住心酸劝道:“好妹妹,你别伤感了,刚才你怎么劝我呢?别灰心嘛!”,泪水又下来了。孟蠡见这样不是办法,今晚怕要睡不着了,打趣道:“你们两个人等会儿再哭吧,我去买口缸来,好盛泪水,省得把衣服弄湿了。”,二人扑嗤笑出来。柳香道:“油嘴滑舌!妹妹,我们也别想那些事了,来做游戏吧!我们三个人,两个女的,这样子,我和你猜拳,输的,一个人上山,赢的和孟蠡一起上山,在山顶上有一块极大的平坦青石,我们在那儿见,在上面玩两个时辰,然后下山时再反过来。好不好?”,阮香笑道:“你烦不烦,你们两个上山吧,我一个人上去”,柳香沉了脸,孟蠡忙说道:“她是管家,早上说好听她的,小师妹,你别扫了她的兴致。”,“你这么快就…,好吧”,阮香拉过柳香猜拳,反正她也无所谓,柳香却有意要输,天随人愿,果然输了。柳香满面春风,阮香有些不自然,孟蠡有些失望。
两个人默默爬着山,那山有点陡,又没有路,孟蠡在前面拨开杂草、乱枝,却不知该不该把后面的阮香拉上来,正犹豫,阮香自己爬上来了。两个人就这样爬着,直到孟蠡心里难受,说道:“小师妹,你累了吧,我拉着你。”,阮香说道:“我哪有那么娇气?没事,你先上去吧,柳姐在等你呢。”,说着,喉咙里像有东西堵着,咳了一下,吐了一口,脸胀得通红。孟蠡心生怜意,不由分说,拉过阮香来,转身把她背在背上,往上走去。阮香浑身发热,香汗直冒,手撑着他的后背,以防趴在他身上。到了半山腰,阮香平静下来,说道:“师兄,放我下来吧,你也累了,咱们歇会儿。”,孟蠡把她放下,两人坐在草地上喘气儿。看那远处的风景,阮香的心随风飘荡,任意东西。孟蠡见无话可说,阮香又似还要歇会儿,便勉强问道:“师妹,这里你来过吗?”“没有,不过这里真的很美,一辈子生活在这里,明月清风,多少心淡怡情?只是舍不得爹娘。”,孟蠡有些心酸,转眼看着阮香的脸,心里想着怎么安慰她。阮香先有些淡淡的伤感,见孟蠡盯着自己半天不移开,脸热起来,转过头去。孟蠡看到了羞红的脖颈,心里突突颤动。定定神,说道:“师妹,走吧,我拉着你”,阮香把手伸给他,那手怎么看怎么惹人爱,想起柔夷,想起娇嫩,想起小手,想起会说话……总不贴切,只是握在手中软软的,腻腻的,暖暖的,似紧似松,似怯似羞,似粘怕滑,似喜非喜,似爱不爱。孟蠡由衷赞道:“师妹,你真是太美了,每一处都迷死人。我武功那么高,定力那么强,也不敢看你呢!你就是天上的瑶姬嫦娥。”阮香羞红了脸,娇声道:“那你还想不想柳香呢?”,“想,她那么温柔,我这辈子有了她就心满意足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况且她也是人间尤物,也那么美。”阮香不再说话,默默跟着。孟蠡心事既吐,也不顾忌了,道:“你这么美,这世上怕难有人配得上你呢!”。阮香笑笑,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脸红红的,停下来,看着孟蠡说:“如果我想嫁给你,你娶不娶我?”,孟蠡一呆,脱口说道:“娶,不娶才呆呢,只怕没那福气,只要柳香肯我就娶。”,阮香开心地骂道:“贪得无厌”,媚眼横了他一眼。孟蠡心里叹息,有了柳香还能再得到你么?
柳香见阮香笑盈盈上得山来,不免心中有些失落,想起姐妹们能在一处又高兴起来,拉着阮香偷偷问:“妹妹大喜了?”,阮香想抿嘴终忍不住心中的畅快,抱住柳香在耳边道:“只剩下你了,他可怕你呢!说你肯他才敢娶我。”柳香笑起来,想捉弄捉弄孟蠡,生气地说道:“孟蠡,你两个这座山爬了半天,把时间都磨光了,我也等累了,香儿也累了,罚你下山的时候把我们两个背下山。”,孟蠡见日头已过未时,有些内疚,但要背两个人,除非用内功才可以,只是太不成样子。磨蹭了半天,胀红了脸,无话可说。两人见他窘迫的样子开怀大笑,说道:“傻瓜,先吃饭吧,吃了饭再说。”。三人在平石上吃了饭,看了一会儿风景,两个女孩儿到别处玩了一时辰,回来时红日西沉,该走了,孟蠡说:“走吧,柳香,我背你下山。”,“去你的,想死啊。”,“不是你说要我背的么?”“我说要你背两个人,不是我一个,只背我一个,你安的什么心呢?”,阮香笑起来说道:“无事献殷勤…下山哪要你背。”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