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召唤第四批。
“咳咳……”
“……”
“咳咳……咳……咳……咳咳……”酒意上涌,连自己都记不清,召唤了多少次小弟的革日铁鳄,连声咳嗽,但咳了许久,却没有一个提着酒缸的小弟出现。
“铁…铁鳄兄……你嗓子不好吗?来,咱们再干一缸润润喉……”吴辉醉脸酡红,大着舌头,讶然道。
“咳……混…混帐东西……都死到哪里去了……嗯?”革日铁鳄脑袋晕乎乎地,扶着桌子,站起身,吼了一嗓子,眯着醉眼四下张望找人,结果却发现,食堂大厅里,躺了一地手下小弟,居然还有三头醉熏熏地坐骑甲象。
看得出来,手下的小弟,比革日铁鳄还有想象力,居然召来了坐骑跟吴辉拼酒。
“铁鳄兄,找什么呢?咱们接着喝。”吴辉跳上桌子,搂住革日铁鳄的脖子,手中抓着酒缸,凑到革日铁鳄嘴边就灌。
“啊,你……咳咳……”革日铁鳄这次是真的咳嗽,被呛到了。
半缸残酒灌下去,革日铁鳄倾金山倒玉柱,摇晃着而倒。
至此,整个大厅内静悄悄地,能站着的,只有吴辉一人。
跟个没事人般,吴辉朦胧的醉眼,迅速恢复清明,咋咋嘴,觉得自己还能喝,于是外放精神力一扫,就找到了位于大食堂地下的酒窖,酒窑里的酒,都是烈酒,还没有一丝药味。
吴辉心里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当即毫不客气地一缸缸搬出,找肩高六米的甲象群,再次喝开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中午,革日铁鳄晃着宿醉的脑袋醒来了,看着一地发出如雷鼾声的小弟,气不打一处来。
“睡睡睡,睡个鸟蛋,没用的东西,一个个都给老子起来!快起来!”
“祖…祖神在上,头,快看外面……这家伙是怪物吗……”一个醉倒在大门边的小弟,瞪大眼睛看着食堂外,发出怪叫。
众人闻声一看,当即为之傻眼,食堂大门外,象群全醉了,酒缸的碎片铺了一地,吴辉也正搂着一根象鼻,睡得香甜。
“不好……老子的酒……”革日铁鳄突然想起了什么,撒腿直奔酒窑。
于是,众人就听到了革日铁鳄悲痛欲绝的惨叫:“哇呀呀,该死的人族周,老子存了十几年的酒哇……”
至此,山谷里谁要是跟革日铁鳄提酒,革日铁鳄就会发飚,而革日铁鳄的手下小弟,看吴辉的目光,就像是看怪物。
没有酒,光啃烤肉的日子过了七八天。
大祭司那边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传来,那老头好像遗忘了吴辉的存在。
吴辉等得有些不耐烦,心中后悔,前阵子自己不应该吸收如此多的阴寒能量,反倒还应该再在龟母体内动些手脚,免得那该死的“竹竿老头”过河拆桥,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有些无奈地吴辉,找了个机会,主动向革日铁鳄提出,自己需要铁鳄兄帮个忙,帮忙“寻根”,有节节蛇头骨项链为证!
革日铁鳄乐了,拿着蛇骨项链,屁颠着离开驻地山谷,一脸终于有了收获,终于可以向大祭司交待的喜悦。
吴辉为之气结。
革日铁鳄这一走就是六天。
六天后,革日铁鳄满脸春风地回来了,一回来拖着吴辉就走:“你先祖找到了,现在在大祭司那,快跟我走。”
“真找着了?”吴辉心头一震,“怎么就能找着了?他是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未完待续。。)